那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雖然心裡不斷地在給自己打氣,但是她依舊很慫的只把褥子鋪在了床邊,攏共就佔了床的四分之一。
於是,餘致淵進房間一開門就看到賀年年縮在角落的模樣。
他本能的想要走近她身邊,但是突然想到什麼後,他就停下了腳步收回手去解襯衣的扣子。
賀年年一直都是在裝睡,且不說她有個一換床就睡不著的怪癖,就單說躺在一個男人的床上,鼻尖聞到特有的男性氣息,是個人大概都會睡不著吧。
餘致淵看也沒看她,旁若無人的將襯衣褪下扔在一邊,然後動手去解褲子的拉鏈。
賀年年面對的正好是他那邊,這下怎麼也裝不下去了,就閉著眼睛翻了個身去面向牆壁。
過了片刻,她感覺身邊的位置往下一沉,還有一股溫熱的氣息對著她襲來。
最恐怖的就是這種看不到,卻能感覺到的感覺。
她不敢睜開眼睛,繼續閉著眼睛裝睡,下一刻就感覺有什麼溫溫的濕濕的東西在舐她的耳尖。
不自覺的戰慄了一下,她將眼睛閉的更緊。
明顯的感覺到她的戰慄,他輕輕笑了笑,手上卻也沒閑著。
“久旱逢甘露?”
他在她耳邊輕輕開口,溫熱的氣息讓她覺得癢癢的。
賀年年聽到他這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都怪rache這個沒心沒肺的臭丫頭,這麼大人了還口無遮攔的!
在她失神的功夫,他的大手沿著睡衣下擺往上蜿蜒了上去。
手上撫過細致的面板,驚訝於她面板的細滑,對如此美好的觸感有些愛不釋手。
賀年年現在晚上經常穿運動內,將她襯託的更加包滿。
手停在他嚮往很久的地方,觸著她細滑的面板,他眸光幽深了一些。
“怎麼,今天準備例行公事嗎?”
他趴在她耳邊笑著說出這句話,但是不知怎麼回事,就是讓賀年年感覺特別冷。
似乎沒有準備聽她回答的意思,他大手一推將她放平,看著她還帶著疑問的眼睛。
“我準備試試我會不會被累垮。”他的唇角蕩著殘忍的笑意,說是笑意,但是笑不達眼底,他的眸光還是一片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