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貼著牆壁,反手在身後摸拉鏈,結果越心急越摸不到。
餘致淵看穿了她的舉動,伸手擁住她,手在她後背上按著她的手拉上了拉鏈。
他的表情特別正經,而且一點兒多餘的動作都沒有,倒是顯得一直有些防備的賀年年想多了。
賀年年最近越發覺得餘致淵是一個正人君子了,心裡美滋滋的將換下來的衣服放進了一邊的髒衣籃裡。
回身的時候卻看到餘致淵正看著床頭的位置出神,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上面搭著的碎花被子。
“你在看什麼?”賀年年走過去,沖著他甜甜一笑,伸手和他十指相扣。
“這被子你還留著啊?”
他這問題問的有些讓賀年年摸不著頭腦。
“這床被子還是上次我給你蓋上的呢。”
“什麼時候?”
“你不記得了?”餘致淵顯得有點兒失落。
“就是上次飆車時我們都進局子了,然後你們睡在長椅上,那天是我出去買的被子。”
“不是夏何?”賀年年一直以為是夏何,卻突然發現自己這麼長時間一直感激錯了人。
聽到夏何的名字時,餘致淵臉色沉了沉,賀年年暗叫不好!亞洲醋王吃起醋來好厲害的……
果不其然……
“我要是再聽到你提起夏何就……”
他看著賀年年純淨的小臉兒威脅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在心裡懊惱了一聲,真真覺得賀年年是他的剋星。
“以後不會了~”賀年年趕緊借坡下驢,拉著餘致淵的手臂撒嬌,就這一聲她學了好久才說的出口。
“你最好是能記住,否則……”接下來的話他附在她耳邊輕聲說出來。
賀年年聽著耳邊他說出口的話,臉上一陣燥熱,轉身藉著關衣櫃的動作掩飾尷尬。
“等一下。”他扯住她的胳膊,將她拉回來。
“補償我。”不等她回應他就已經欺身過來,將她困在他與衣櫃中間。
零星的吻落在她的唇畔和臉頰,她以為他就像平時一樣親親抱抱舉高高,便一直很順從。
她溫順的樣子讓他更加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