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亂情迷之前他趕緊放開了她,喘著氣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賀年年下意識的朝著周圍看了看,生怕看到有別的人在,不過幸好周圍沒有人,她便也緩緩站起身來,面色緋紅的不行。
她垂著頭看著腳尖,有隻彩色的蝴蝶朝著她飛了過來,停在了她的肩頭,餘致淵看過去時,只覺得她低斂眉目的模樣美的像一幅畫,不由得看的有些失神。
兩個人從情人谷出來沒有坐纜車回去,而是直接走了下去,牽著手一路走下來,賀年年的笑容一直特別甜,內心覺得特別滿足。
剛剛回了遊樂場內,就聽到包裡的手機響起來。
“你好,哪位?”賀年年一邊看著不遠處正在給她買冰激淩的餘致淵,看也沒看的來電顯示直接就接聽了電話。
“年年,一會兒你接孩子的時候幫我接一下晴晴。”言薇的聲音聽起來特別無力。
“你怎麼了?生病了嗎?”聽著她虛弱的聲音,賀年年一愣。
“沒事,你別擔心。”言薇輕輕安慰了她一句,就掛了電話。
賀年年看著已經結束通話的手機,心裡總隱隱有些不安的感覺。
“怎麼了?”餘致淵舉著一個抹茶味兒的冰激淩回來,看著她正一臉擔憂的拿著手機,就疑惑的問出聲。
“薇薇剛剛給我打電話,讓我幫忙接她女兒。”餘致淵一邊將冰激淩遞給她,一邊輕輕點了點頭,有些不知她憂心什麼。
“她的聲音聽起來特別不對勁。”賀年年看著他面色淡然的樣子,立刻補充了一句。
“你別想的太多了。”餘致淵拿過她手裡的包和手機,好讓她能好好的吃冰激淩。
賀年年看著他無動於衷的樣子,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估計男女最大的區別就是心粗和心細吧,男的總把女人的所謂第六感稱為想太多。
而女人總覺得男人心太大,對自己關心不夠,不知道如何安慰自己。
滿懷心事的舔了舔冰激淩,賀年年找了個路邊的長椅坐下,小腿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踏著,然後目光看著不遠處一對對剛剛從遊樂設施上面走下來的小情侶。
他們大概都是二十歲出頭的年紀,正是可以不顧一切放肆去愛的時候,不想她和餘致淵,心裡已經有了太多的牽掛和芥蒂,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那樣用力去愛。
想到這裡,賀年年眉目染了一絲憂傷。
餘致淵沒有察覺到她的情緒,只是也突然感覺到了一絲煩躁,便拿出了香煙叼在嘴邊準備點燃,但是手伸進口袋摸打火機的動作卻滯住了。
他頓了頓,思忖了片刻然後便收回手取下嘴邊的香煙扔進了垃圾桶裡。
賀年年不是第一次見他這樣做,便有些狐疑的看著他,但是看他沒有抽煙的打算便以為他是決心戒煙,便也沒有說什麼。
“你今天不去上班嗎?”賀年年見氣氛有些冷了,便開始找話題。
“怎麼去?我這個樣子怎麼見人?”餘致淵指了指嘴角的創可貼,輕聲揶揄著。
賀年年看著他的動作便立刻了然了,一個嘴上帶傷的霸道總裁怎麼看都覺得他突然之間多了絲喜感,手底下的人不知道要在他背後議論多久。
“那我們要一直在這裡坐著?”賀年年感覺長椅有些涼,有些坐不住了,便站起了身。
“那......回家做?”
賀年年反應了好久才聽明白他說的是什麼,臉一紅,抬腿踢了踢他的小腿,然後就又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