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咬牙切齒的瞪著她的他,賀年年鼓足了勇氣才弱弱的開口:“餘致淵,我們已經離婚了……”
餘致淵聽到她的話,倏地松開手,任由她向後跌倒過去。
“你最好給我記住,我的兒子我勢在必得。你要是識相,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可以考慮給你個名分。”他伸手拿出煙叼在唇邊,在西裝口袋裡翻找打火機的手突然一頓,賀年年卻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
片刻後他邪睨了賀年年一眼,涼涼的說:“不識相也沒關系,反正我有一千種方法奪回他。”
賀年年心一緊,彷彿全身力氣都被抽光,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
“在我這裡,你充其量只是個附帶品而已。”
他薄唇輕啟,說出口的話卻讓賀年年心都涼了一截兒。
賀年年定了定心神,努力使自己顯得威武一些:“餘致淵,小魚兒一直跟我生活在一起,若是我真要訴訟的話,法官也不一定把他判給你……”
餘致淵陰著臉直接開門下車,甩上駕駛座的車門往後座走來。
賀年年下意識的直接開另一邊的車門,想要爬出去。
她的手剛碰到門把,就感覺腿被大力拽住,然後身體不受控制的被拽了回去。
餘致淵站在車邊冷冷的看著賀年年,然後鑽進了車裡。
他一進車裡就將車窗升起來,車門也鎖上。
一雙如狼似的眼睛,緊緊盯著賀年年,嚇得她往後退去。
毫不費力的將她壓倒在座椅上,架起她的一條腿直接搭在椅背上。
這個姿勢讓賀年年頓感羞恥,趕緊抓住他的大手,雙眼霧濛濛的看著他。
“餘致淵,你瘋了!”
“我這可是為你著想,我怕你告不贏我,在幫你給我增加罪名啊,你該謝我才是。”他冷著臉開口,大手輕易從她溫熱的掌心抽離,直奔她領口而去。
冰涼的大手毫不溫柔的揉捏,痛的她眼淚奪眶而出,她掙紮著想要起身,卻好像是故意把自己朝他送過去似的。
他嘴角輕扯邪邪一笑,直接撕開了她的雪紡衫,露出一片白皙,白的晃眼。
他微微撐起身子,一隻手撐在她的身側,單手鬆開腰帶,看著她的眼神閃著勢在必得的光亮。
狹小密閉的空間,讓賀年年有些喘不過氣,再加上一直在掙紮,所以這會兒身上已經滲出一層薄汗。
他看著現在她的模樣,喉結不由得滾動了下,眸光暗了不少。
“餘致淵,你冷靜一下。”賀年年一隻手緊拽著裂開的雪紡衫,另一隻手推拒著他的肩膀,想拉開兩人的距離。
“做完自然就冷靜了!”他呼吸厚重起來,本來梳的有型的頭發現在有些許淩亂,幾縷發絲垂在額前,只能透過發絲看到他明亮的雙眸。
再也按耐不住,他沖著她傾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