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看你的也確實沒有問題，那麼看在你這麼真誠坦白的份上，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好了！”
“謝謝……謝謝……我就知道你最……”
“恩，是再給你一次跟警察坦白的機會！”
完，我又踹了一腳東方桀，然後掏出手機打電話給衛雲墨。
“你……”東方桀瞠目結舌。
此時已經是後半夜一點多了，但對方接電話的聲音出乎意料的精神，而且等待的時間也很短，看樣子衛雲墨並沒有睡覺，一點不像是在大白都打哈欠的那個疲憊少年。
“o！”
“衛雲墨？”我聽這聲音都不太適應了。
“當然是我！”對方依然精神飽滿。
“喏，事情已經解決了，正好三，a市不會再出現那些奇怪的孩子了！”我。
“不對，你還是違約了，現在是凌晨一點半，我剛準備讓人去發通緝令！”衛雲墨的語氣可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哼哼……好，你這麼，我也確實沒轍，不過……你還是先考慮給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福星冶鋼廠，這裡有驚喜，你們一直想找的東方桀，恩……就在這裡！還有一個女人的屍體！”我著，看向東方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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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是給我驚喜。”衛雲墨淡淡回答。
然而，聽到這樣的對話，東方桀現在卻連憤怒的力氣都沒有，他的身體似乎遭到了邪佛那股陰邪力量的侵蝕，一直都在顫抖，傷口雖然停止了流血，但精神狀態卻越來越萎靡。
殘存的一絲意志讓他將頭扭向了我，咬牙切齒道：
“你……你就不怕我出你之前跟鬼三的事情？”
我掛了電話，朝他擺了擺手道：
“隨便，你如果覺得你這麼做能給那傢伙提供一些有趣的猜測，那你就試試看好了，不過我倒是覺得他的想象力比你豐富得多！”
東方桀痛苦地嘆了口氣，仰面躺在牆角。
我回到了車裡，迅速駛離了冶鋼廠，剛才那飛散而起的烏鴉們已經被嚇走了一部分，剩下的那些膽子比較大的，或者之前沒有搶到食物的烏鴉們，又如同黑雲一樣聚攏過來，將東方桀和那具女屍圍住，東方桀無力地推搡了幾下，卻還是無法阻止這些飢腸轆轆的傢伙。
他被烏鴉的利喙裹了起來。
“啊……”
一聲慘叫在午夜的郊區顯得特別刺耳，卻並沒人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