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謀感覺有點摸不著頭腦,也不清楚她為什麼會這麼。但現在眼下最重要的事情,王子謀必須要在與家族成員會面之前,做好充分的準備,這次會面,絕對是一場鴻門宴。
……此時,在a市的某間醫院裡,一個穿著詭異的流浪漢正徘徊在深夜的病房,他已經走了很久,終於等到了一個偏僻的病房中只剩下了患者一人。
這名患者的身上插著管子,嘴裡也堵著呼吸器,顯然病入膏肓,心電圖上的脈衝時緩時快,但幅度卻越來越,像是一個老舊的破風箱,隨時都有可能攤壞掉。
流浪漢走到了患者的身邊,他的臉被黑色的口罩擋住,露出來的眼睛裡充滿了憐憫,他凝望著這名患者,好一會兒才開口道:
“很痛苦……很絕望,生命總是這麼脆弱。在每個人看來,都會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堅強,每個生命也似乎都生機勃勃,所謂的生命脆弱,恰恰是因為人們忽視了它的脆弱,才導致了它的脆弱。”
患者艱難地睜開了眼睛,但顯然並不是聽到了這唸叨,而是感知到了危險。
當他依稀看清楚面前這個戴著口罩的古怪流浪漢的時候,眼瞳變得更大了,堵在呼吸器的嘴裡不斷髮出嗚嗚的聲音,心電圖也變得更快了。
“不要害怕,我是來幫助你的,你的人生早就已經如同行屍走肉,生活也是週而復始,重複著毫無意義的迴圈,現在的你已經病入膏肓,可是想一想,這和之前那數十年的自己,又有什麼區別呢?來,讓我幫助你解脫,讓我給你新生……”
流浪漢著,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個綠色的注射器,這個注射器比最號的注射器還要,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牙籤,如果將它捏在指尖,都很難看出來。注射器的推頭處是一個類似蠍子尾巴的按鈕,下方沒有刻度,外面是不透明的,自然也不知道這裡面灌注的是什麼液體。
患者的意識顯然是清醒的,望著眼前這個面色慈祥,但聲音卻讓人毛骨悚然的怪胎,他實在難以控制自己內心的恐懼,極力掙扎著,甚至撥動掉了身上的管子。
然而,他的反抗還是徒勞的,流浪漢將注射器插到了患者的脖頸上,瞬間,一道墨綠色的光芒自注射點開始蔓延,患者發出一聲驚呼,手也在慌亂之中碰觸到了呼叫護士站的按鈕,發出一陣急促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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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漢沒有因為這聲報警而驚慌,反而坐了下來,一臉慈祥地撫摸著患者的腦袋,面帶微笑,如同一位雕塑家欣賞著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來,來,活過來,我可愛的孩子,讓我看一看你本來的樣子,讓我親眼看一看,你體內的潛力到底有多大,醒過來,這才是活著的意義……”
此時,護士站的一名值班護士已經走了過來,但等她開啟病房門的時候,卻驚訝地望著眼前的一幕,手中的托盤都掉在了地上。
那個已經奄奄一息的病人,此時竟然從床上站了起來,但他的身體姿勢卻是非常的詭異,四肢以完全反關節的姿態倒著挺立,腦袋也翻了過去,就好像是一個蜘蛛,而那歪著的腦袋上,兩道駭人的目光,正死死盯著自己。
“啊……”
護士發出一聲尖叫,轉身要跑。
那個患者以極快的速度衝了過來,張開了流淌著墨綠色膿液的大嘴,毫不留情地將這名護士撲倒,瘋狂地啃噬起來,護士發出驚心動魄的慘叫,很快就停止了呼吸。
她的呼喊引來了數十名保安和其他病房的親屬,他們全都朝這個方向跑了過來,但等他們看到前方的那個怪物的時候,又下意識地全都停住了腳步。
“啊!殺人啦!殺人了,殺人了……”
“啊!這是什麼玩意!”
“我的,這不會是喪屍,這……這也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