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謀和郭雨寒點了點頭。
“那個水牢的鐵鏈子啊,據就是用來栓龍的鐵鏈子,那塊兒老鼻子人都擱那拽過鐵鏈子了,就他麼的拽不動,那會兒有一幫破孩無聊好幾個人拔河似得往外拽了能有半個多點,好不容易拽了挺大一截,那潭水裡頭突然有什麼玩意叫了一聲,一下子把鐵鏈往潭裡面扯,嚇的這幾個崽子全鬆手了,估摸著啊,要是再晚一點恐怕就得全被扯到水裡頭。”司機點燃了一根菸,繼續:“上次,我一個朋友武術五段,一個朋友退伍的消防兵,再加上我,我們三個有一回喝多了也一起拽過那鐵鏈子,剛開始的時候還能拽動,等到後來越來越費勁,到最後也是跟他們遇到的情況差不多,嘩啦一下子,鐵鏈子一下子像蛇一樣縮了回去,給我們幾個嚇的,酒勁全消了。”
司機到這裡眼睛瞪得渾圓,似乎至今想到這件事還是有點驚魂未定。
王子謀笑了笑:
“老哥那是肯定的啊,我聽我爸爸他們喝酒時,他朋友的祖父,偽滿時在咱們市做過憲兵。他祖父曾講過,當年日本人佔領東北的時候,就有人好奇,曾動用捲揚機想要把龍潭山的這鐵鏈從水中絞出,看看它到底有多長。結果絞了很久仍不見盡頭,後來再絞時,池水突然就變得特別渾濁,水底開始有嗚嗚嗚嗚像惡龍巨吼的叫聲,給當時的日本人嚇壞了,就再沒敢繼續絞。”
“恩恩,對,這事我也聽過,反正啊……龍潭山的水牢,邪得很!”司機一臉嚴肅,似乎抖摟一些當地奇聞異事也算是司機的本職工作之一一樣。
三人越越來勁,侃了一下午,聊著聊著,車也不知不覺開到了龍潭山下。
兩人還沒等捉鬼,耳朵都有些疲憊,好在龍潭山的環境不錯,來到山下都能感到一陣自然的愜意。
龍潭山坐落在吉林市這片疆土的左側,山勢平緩,既沒懸崖,也沒奇峰,有寬敞的板油路鋪到山的腹地,連線的石階路伸延到山頂。在風水先生眼裡,它是典型地“左青龍”吉祥的風水標誌,是吉林市這塊風水寶地的地標。因為人流量很大,龍潭山上被遊人藉助各種樣式的鞋,使出自己的力氣,用沉重的肉體,踩出了許多光滑的路,似蜘蛛遍佈龍潭山。
雖然此時已經擦黑,但山上還是有一些鍛鍊身體和飯後散步的遊人,王子謀和郭雨寒兩人也登上了山,按郭雨寒的意思,她們準備直接去水牢看看。
其實即使不是郭雨寒的意思,這個遊人甚多的山區,除了“旱牢”和“水牢”,別的地方真的也再沒什麼神秘可言,更沒有什麼好的玩樂地方。
兩人沿著路走了沒多遠,突然間,山林間火光驟起。
郭雨寒嚇了一跳,直接掏出了靈符和紅色葫蘆,但等她看清楚才發現是自己虛驚一場。
原來這陣火焰是一圈心形蠟燭產生的,這些蠟燭突然間被點亮,一個男孩正站在燭光之中手捧鮮花,等待對面的女孩接受自己的愛意。
“呼……原來是擺的蠟燭求婚啊,嚇我一跳,不過一下子突然點燃也真夠用心的,這男的怎麼做到的啊。”郭雨寒撫了撫胸,臉上卻充滿了羨慕之情。
“還我笨呢?你是不也傻,只要事先在每個蠟燭上都灑好酒精,連在一起,一下子不就全點燃了?”王子謀解釋道。
“切,一點浪漫沒有,你以後要是向誰求婚,那肯定不會成功。”
“至少我不會拿蠟燭這點火苗來求婚,一點體現不出誠意和熱情,比方我要向你求婚的話,我肯定要弄得比這個大,只是比方哦!”
“咦?真的嗎?你準備用什麼方式呀?”郭雨寒無比期待地望向王子謀。
“那個……真的要我?”王子謀故意吊著郭雨寒胃口。
“你快嘛,別賣關子了。”郭雨寒已經迫不及待。
“好,我要求婚啊……我要求婚我就一把火把你家燒個精光,你什麼都沒有了,不嫁也得嫁了,哈哈哈哈哈……”
“王子謀,你個混蛋!”郭雨寒面帶粉煞,一葫蘆拍向王子謀。
“啊……”撕心裂肺的嚎叫響徹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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