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攔住了他,不管怎麼,在這裡要是先起了內訌,還是十分不智的。
遺忘者卻再度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孩發出一聲淒厲的呼號。
“最後問你一個問題,最好如實回答我,否則,不管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你都會死!”
“嗚嗚嗚……好好……我,姐姐我什麼都,求你不要殺我……”
遺忘者仍然沉著臉,披散的長髮擋住了她的臉,讓她看起來十分可怕。<aster是誰?”
我聽完遺忘者的問題不由一怔,心這個孩只是一個孩子,連工廠有多少人都不知道,你突然問出一句英語,他又怎麼可能明白你在什麼?又怎麼可能知道呢?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對於遺忘者的這個問題,孩竟然毫不猶豫地回答:<aster是兔子男……”
孩這“兔子男”三個字剛剛出口,遺忘者竟然嘖了一聲,這是遺忘者很少有的反應,顯然這個孩所提到的這個“兔子男”讓遺忘者感到十分驚訝。
<assacre……”
聽到這個名字,玉哥也是一怔,臉上同樣露出了驚恐莫名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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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人突然的變化讓我感覺莫名其妙,只不過是一個名字而已,為什麼他們兩個的表現,讓我感覺就好像這個“兔子男”光是出名字就能夠殺人一般,竟然能夠給這兩個身手過人的殺手帶來這樣的震撼。
孩見遺忘者鬆開了自己,迅速掙脫了遺忘者的束縛,從地上撿起了那把尖刀,毫不遲疑地站了起來,這剎那他還曾猶豫一下要不要用刀攻擊遺忘者,但這個想法轉瞬即逝,孩站起身推開了我和玉哥扭頭要跑。
當然,我們兩個誰也沒有阻攔。
然而,孩還沒跑出去多遠,就聽到密道內傳來刺啦一聲撕裂的聲音。
溫熱的血液突然迸濺到我的後頸。
我扭頭一看,孩那醜陋恐怖的腦袋竟然被整個切割下來,一道鐵絲從我們中間突然劃過,然後被遺忘者抽回了手上。
“!你竟然殺了他!”我驚訝萬分。
玉哥也是一怔,但似乎因為還沒有從剛才那個孩出的名字所帶來的震撼中回過神,所以一時間竟然沒有任何反應。
遺忘者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我發現她的臉色比以往更加嚴肅,就好像有層陰雲籠罩在她森然的面龐上一樣,她收起了鐵絲,轉身對我和玉哥:
“看什麼,我們不是牧師,不負責安慰死人的靈魂!趕緊走!”
老實,我真的很難接受眼前這一幕。
當那個可憐的孩身首異處後,他皺巴巴的大腦袋被噴湧出來的鮮血淹沒。
這樣血腥的場面,讓我瞬間感覺自己突然有種想要殺了遺忘者的衝動,但我的身體還因為恐懼和震撼而瑟瑟不安地顫抖著。
似乎我身體的每一個神經,每一個細胞都被眼前這殘忍的一幕給震驚了。
如此可憐的孩,生前遭受了慘無人道的殘害,終於從逃出了魔掌,僥倖活了下來,明明再走一段路,他就能夠逃生,明明爬上這樓梯,他就能回到外面的世界!
為什麼?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遺忘者要斷絕這個孩的全部希望?為什麼遺忘者要這麼殘忍地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