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衍苼不贊同的搖了搖頭，“你那是沒看見吧？”
厲瑛華笑著看向徐美鳳，“美鳳，你看見過嗎？”
“沒看見過。”徐美鳳把果盤往她這邊推了推，“別光顧著下棋，吃點水果。”
“你吃吧，我下完這盤棋再吃。”厲瑛華一瞥之間見父親正在偷換棋子，一把拉住他的手，“爸——咱都多大歲數了，咋還跟小孩子似的玩賴！”
徐美鳳瞥了眼厲衍苼快速抽回的手，微楞了下後，笑著說道：“瑛華，你爸沒偷換棋子，他是在整理棋盤！”
厲衍苼笑道：“還是你瞭解我！”
“那是！我是誰呀！”徐美鳳笑著往他嘴裡塞了瓣橘子。
“甜！真甜！”橘子才到嘴，厲衍苼就一個勁兒誇橘子甜。
厲瑛華一臉嫌棄的撇了撇嘴，“人家小年輕的撒撒狗糧也就算了，你們倆怎還撒上狗糧了。”
徐美鳳笑著又餵了厲衍苼一瓣橘子，“就撒給你看！你要是實在看不下去就趕緊找個人嫁了！”
“我才不嫁人呢！”厲瑛華看了眼棋盤上的局勢，“你快別跟我說話了，我被你攪和的要輸了。”
“行——我不說話，我去廚房看看湯。”徐美鳳笑著站了起來。
厲瑛華目送她進了廚房，笑著說道：“爸，你能娶到這麼好的妻子，最應該感謝的人是我！”
厲衍苼撫摸了下雪白的長鬚，“我和美鳳是你戰爺爺介紹的，跟你有啥關係？”
“我要是不把美鳳帶去咱們家，您能認識她麼，要是不認識的人，就算我戰爺爺再怎麼說，您都不會同意的，因為您怕摸不清對方的脾氣秉性再虐待我們姐幾個。”
厲衍苼笑著看了她一眼，“說了一大圈，就是想讓我欠你一個人情是吧？說吧，想讓我做啥？”
厲瑛華往厲梟他們這個方向看了眼，“如果您想還這個人情，就對老五和老七好點，尤其是老五，一樣都是嫁出去的女兒，您看看您多偏心，要不是美鳳和老九一直在暗中照顧他們一家三口，她現在指不定過什麼樣的日子呢。”
厲衍苼微蹙了下眉頭，“她跟你說啥了？”
厲瑛華搖了搖頭，“她和老七倒是沒說跟我說什麼。不過在海市住院的時候，我不經意間聽到她們的談話。”
厲衍苼的臉吧嗒一下沉了下來，“她倆都說啥了？”
厲瑛華笑道：“您說她們倆能說啥，當然是說您好唄！”
厲衍笙冷哼了聲，“誰說我好，她倆也不帶說我好的!一個那麼小就被送人了，一個我啥也沒給就嫁人了。”
“您還知道啊？同樣的女兒，您非要區別對待不可！”
“老七那會兒太小，我要是不把她送走，她就得被傭人帶大，那樣的生活想想都可怕，還不如給她一個完整的家。至於老五，那是她自己作的！還有老八，我也不會給她任何東西的。”
厲瑛華扶額，“得！我啥也不說了，我這一開口還把老八給搭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