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從來都不知道怎麼哄女孩子，看到李麗娜這個模樣，根本就不明白自己應該說點兒什麼，只能尷尬的扯著嘴角。
“李小姐，您別哭。”
“程曉，我問你一件事，你可以如實告訴我嗎？拜託你了……”
程曉本來想拒絕，看著女人，還是點了點頭。
“您說。”
“煜謙為什麼和我接觸合作關係啊，你是他的助理，你肯定知道點兒什麼的吧。”
聞言，程曉微愣，真沒想到先生竟然和李家解除了合作，他根本就沒有收到過一點兒風聲。
想到前兩天先生和太太好像是吵架了，好像就是太太誤會了什麼，現在兩個人好不容易和好了，第二天先生就和李家解除了合作，難道太太是因為這件事情和先生吵架的？
程曉並不知道陳姿和司煜謙吵架的具體原因，但是現在推理一下，十有八九就是這樣。
看著李麗娜一臉著急的神色，他模稜兩可道，“我只是助理，先生私事我是從來都不參與的，很抱歉李小姐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
“私事……”李麗娜捏住兩個字在那裡不停的喃喃著，“是因為陳姿嗎？”
現在，能被司煜謙稱為私事的，恐怕只是陳姿了吧……
“這個無可奉告了。”程曉並沒有回答，“先生這麼做自然是有道理的，我無法干涉。”
程曉點了點頭就離開了，李麗娜咬著唇，有一些不情願的離開了司氏。
雖然程曉沒有正面回答，但是李麗娜已經很確定，肯定是因為陳姿，煜謙才會和她解除合作。
坐在車子上，想了很久，還是撥打了一個電話，“喂，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