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姿拿著卸妝棉的手一頓，有一些不自然的開口。
“他，怎麼了？”
“你還不知道嗎？最近他可是光顧的勤奮。”
莉莉姐趕緊把她剛才拍的照片拿過來給陳姿看。
“你看看，剛才我在下面看你們表演，結果就看到向少爺坐在他永久買下來的位置上，然後一直看著，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是在看演出，結果好一會兒才發現，他只盯著你一個人看。”
莉莉姐拍的很好，照片里正好可以看到，坐在位置上的某個男人憂鬱的目光看著臺上正在演奏的陳姿。
莉莉姐以前不在京城工作的，是後來工作太好，前兩年才調過來的，所以根本就不認識以前的陳姿和向陽。
莉莉姐沒有看出來陳姿臉上的不正常，繼續說著，“其實前兩天我都看出來了，只不過沒說出來，仔細觀察了幾天，發現真的是，只要你在的時候，他都會待著，如果有一天沒有你，他看一眼就會離開。”
陳姿沒有說話，只是拿著小鏡子低頭繼續擦臉。
“不用在意。”
被莉莉姐那麼一提之後，陳姿也開始留意到了向陽。
不說一句話，但是每一次都會默默看著她，在她還沒上臺的時候就坐在那裡等著，她完全退場了便離開了，期間，從來沒有來過一次後臺。
既然向陽這樣，陳姿也不說什麼，各自過著各自的生活。
顧氏集團樓下。
下班的時間，陌筱晴拿著包下班，剛走出來就看著靠在旁邊陳姿上的陳姿，陌筱晴一愣，“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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