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這三個字像是戳在了向陽的心頭，痛不欲生。
他冷冷自嘲一笑，搖了搖頭，仰頭又是猛的一大口。
“不要對我說對不起，這輩子……終究是我負了你。”
“……”
一杯又一杯酒精入肚，陳姿都數不清向陽到底是喝了多少。
明明以前，向陽可是一個滴酒不沾的好男人，即便為了家族生意，他也為了她從來不碰酒水。
如今……
最後一杯酒下肚，向陽是徹底倒在了桌子上，再也沒有坐起來。
旁邊還有倒下來的瓶瓶罐罐。
現在也不知道多晚了，姐知道旁邊原本和他們一起吃飯的客人，如今早就已經離開，只剩下他們這一桌了。
陳姿的心裡想的世界，所以這一頓飯並沒有吃多少，一直在看著向陽在不停的喝酒。
尤其是他喝酒時候一臉痛苦的模樣，讓陳姿心裡也有一些不好受。
為什麼要痛苦，當初不是你自己要離開的嗎？
陳姿看著面前的男人，沒有平時的溫柔，陽光，陳姿看到的是他身上的痛苦，自責，萎靡。
好一會兒，陳姿才開口。
“向陽，向陽？”
“……”
可是男人早就醉的死死的，一動不動。
“向陽，醒一醒……”陳姿又輕聲呼喚兩聲，始終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陳姿無奈嘆了一口氣，拿出手機給王師傅打電話。
即使和向陽的關係再怎麼樣，如今見到他這個模樣了，也狠不下開心拋棄他。
“嗯，我今天不回去了，我……遇到了一個以前很照顧我的朋友，所以在和她吃晚餐，你還是回墨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