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這樣，當初程詩曼那丫頭犯了點錯誤，所以我就把她丟出去了，畢竟那個時候她還年輕，我就想讓她在外面多鍛鍊鍛鍊。
雖然家裡也不缺錢，但是總不能養的她什麼都不會，她這個年紀就應該自己努力拼搏，就像葉小姐一樣，年紀輕輕有所成就……”
“程董事長說的是。”陳姿煞有其事點了點頭，程父看到立刻露出笑容！
可笑容還沒有完全成型，就聽女人不緊不慢說著。
“人這一輩子會犯很多錯誤，可大可小，有些能原諒，有些卻不能。”
“……”
“往往有時候，原諒了她並不是讓她知道自己的錯誤，而是讓她覺得理所應當，這種人……根本就沒有必要再留著。”
程父一臉懵，不明白陳姿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可是畢竟在商場那麼多年，程父也聽出來了，這話語，有些不對勁兒……意有所指說著什麼……
“葉小姐……”程父嚥了咽口水，陪著笑，“有什麼事情葉小姐可以明說。”
“程董事長。”陳姿彎著眼，“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話說太明白了就不太好了。”
她又端起茶杯，輕輕吹一下這才又抿了一口。
眯著眼，似是無心開口著，“聽我的負責人ann說程詩曼小姐最近又犯了什麼錯誤，不過沒關係，認還年輕，總會犯點錯誤……”
她好像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立刻看了一眼程父，臉上露出驚訝，放在茶杯拍了拍嘴。
“哎呦，程董事長，剛才我說的話可別在意。”
雖然那麼說，但是程父已經明白了，臉色有些不好看。
陳姿站起來，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這才低頭。
“程董事長，今天我還有個會議要趕回去，就不在董事長這裡多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