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ann想了想，搖頭，“沒有吧，平常除了拍戲，她沒什麼……”
ann絞盡腦汁的想著，突然想到什麼，她開口，“我想到了！葉總，之前程詩曼有好多次拍戲遲到，我問過她，她說是路上堵車了，各種理由解釋，這讓人非常可疑，因為堵車一次也就算了，可是她三番五次……”
“遲到……”陳姿眯了眯眼睛，“堵車恐怕只是原因之一，或者是……又去見什麼人了？”
“嗯？葉總，我不明白您的意思。”ann不解。
“沒什麼。”陳姿敷衍著，“程詩曼那邊繼續給我盯著，任何異常第一時間和我彙報。”
“好的葉總。”
ann離開之後陳姿離開辦公室直接去了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
李麗娜坐在窗前，手裡抱著娃娃，看著外面的景色發呆，眼神空洞，看著沒有一絲生氣。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突然咯咯咯笑了起來，看著手上的布娃娃，輕聲說著，“你來了……”
“噓，小點聲……他們會看到你的……”
“咯咯咯。”
這樣的她，看起來陰森可怕。
陳姿站在門口，面無表情的看著發病的李麗娜，臉色沒有一絲波動。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要享受生活，還有就是……為自己做的孽付出代價。
李麗娜之前太囂張自以為是了，所以她付出了代價，慘痛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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