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傭面面相覷，鞠躬離開。
司煜謙看著房門，緩緩推開。
門沒有關，他踩著皮鞋走進去。
屋子裡暗的過分，厚重的窗簾緊緊拉上，關著燈。
“你來了。”空氣中，傳來女人的聲音。
沒有了以往的清澈動聽，更多的是滄桑。
順著聲音看過去，依稀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
陳姿縮在角落環著雙腿，語氣如死水，沒有一絲感情。
“坐吧。”她開口，抬頭，黑色的摩托落在司煜謙身上。
這是出事半個月裡，陳姿第一次正眼看他。
司煜謙沒有動彈，眼睛直接落在陳姿身上，就像成了癮的癮君子。
他不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所以能多看陳姿一秒，他絕對不浪費。
看男人沒有動作，她咧嘴笑了，“怎麼？被我嚇到了？”
她撩了一把自己的頭髮，原本柔順的黑髮如今枯糙的可怕，她在情緒失控的時候，就會狠狠拽頭髮。
她的指尖撫上自己的臉頰，臉上露出一絲嘲諷。
“我也從來沒想過我會變成這樣……”
以前的她，認為什麼事都影響不了她，不知道有多少人說過她冷血，可怕。
聽著她們的描述，陳姿心裡平淡，她也覺得自己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冷血動物，根本就沒有感情。
事實發現她錯了，她不是冷漠無情，而是痛苦還沒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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