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餐廳的時候看到你跌倒在地上，而且還流了很多血，你現在怎麼樣了？”
陳姿被人提到了傷心事，瞳孔驟縮。
她記得，在餐廳最後的印象除了碰到司煜謙，還有……程詩曼。
陳姿沉默不語，一直是程詩曼在說話，“我知道你……孩子不在了，我聽了也很傷心，但是能怎麼辦，事情已經發生了不是嗎？我們還要往前看。”
她把桌子上的水果籃拿過來，笑著說著，“可是我在樓下的水果店買的，那裡的店家告訴我送病人送一筐水果是最好的。”
她撫了撫自己的肚子，眼神溫柔，“其實我也是能理解你的心情的，畢竟我們都是做母親的了，如果是我發生了這種事，我恐怕會堅持不住……”
陳姿的目光落在程詩曼的肚子上，她說什麼？什麼叫都是做母親的。
陳姿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程詩曼彷彿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話一樣，自顧自說著。
“還好今天煜謙陪我來醫院，我們去了那家餐廳，才看到小姿你，真的是太驚險了……”
“司煜謙和你？”陳姿抓住重點，通紅的眼睛直直瞪著程詩曼。
而程詩曼彷彿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話，臉上露出懊惱，立刻閉上嘴否認著。
“不，不是這樣的……你聽錯了。”
越解釋，卻讓人覺得心虛。
程詩曼緊抓著自己的衣服，想要站起來，“我突然想到我還有事，我先回去。”
“不許走！”陳姿情緒失控，瞪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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