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不配讓我浪費那麼多時間。”陳姿看了她一眼，不再扯其他話題直入主題。
“孤兒院的那些照片，是你拍的吧。”
不是疑問句而是否定，她雖然和程詩曼不和，但是認識那麼久，她是什麼樣子的也知道個六七分了。
“……”程詩曼臉色一僵，沒想到陳姿竟然那麼快就查到她身上了。
程詩曼裝無辜，“嗯？你在說什麼？”
“程詩曼，別裝了，你不嫌累？”陳姿盯著她，“是你把那些照片發給司煜謙讓他故意誤會的是嗎？”
程詩曼一臉無辜，“你到底在說什麼，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先說一下好嗎？”
“程詩曼，事到如今你覺得抵賴還有什麼用呢？”
“陳姿，我發現你還真的是挺有意思的。”程詩曼嗤笑，“究竟是誰給你的勇氣和膽子，就因為我和你關係不怎麼樣所以出了什麼事情我就是第一個嫌疑人？”
“陳姿，你這樣算是誣賴！我完全可以起訴你！”
陳姿現在終於知道程詩曼和李麗娜趙凝兒的不一樣了，其他兩個雖然有歹毒之心，但是不善於隱藏。
或許一開始隱藏的的確是好好的，但是隻要用手段就會被刺激出來。
可是程詩曼，完全就是一個笑面虎，對誰都是一個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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