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倒是事實，陳姿的確從來沒有怪過她。
因為陳姿從來都不會把時間浪費到沒有必要的人身上。
“真的嗎？”程詩曼抬起頭，還帶著淚水的眼睛閃著亮光。
“謝謝你小姿，謝謝你的大度，謝謝你可以原諒我。”
欣喜之後，她又小心翼翼開口，“那……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嗎？之前我們說好的，等我有時間了，我們一起出去吃飯。”
陳姿看著她，並沒有回答。
說實話，陳姿不太想和程詩曼接觸，可能這一次就是遠離程詩曼的機會。
因為下意識作祟，陳姿覺得程詩曼並沒有像表面上一樣溫柔善良又大方，她不為人知的一面陳姿根本就沒有見過。
正是因為沒有見過，才會感覺到危險。
沒有人知道，她的那一面究竟是善良還是黑暗。
所以聰明一點兒，不和她沾上關係。
程詩曼扯著衣服，神色中劃過一絲失落。
“不想嗎？那好吧。”
她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沒關係的，誰讓我先誤會你，不給你解釋的機會，你不願意和我做朋友了也是理所應當……”
陳姿眉頭一攏，“程小姐，我們不是一路人。”
在她這裡，她和程詩曼，從來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司煜謙拉著陳姿站了起來，神色淡淡，瞥了一眼程詩曼，扭頭看著徐詹凜。
“這份監控，所有人必須看一遍，如果再有人誤會我老婆，搜告訴他們，法院見。”
徐詹凜點頭，“好。”
程詩曼咬著下唇，看著司煜謙帶著陳姿從她身邊離開。
而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司煜謙離開之後，房間裡的氣氛才有了一絲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