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了張口，有些話說不出來。
說了又怎麼樣，沒有人會相信。
鼻頭一酸，陌筱晴感覺到了委屈，堅強了那麼久，還是沒有堅持到最後。
王語柔的眼淚被大家可憐，可是陌筱晴的委屈，沒有人心軟。
“哭什麼哭，心虛了？”
“一天到晚就知道哭，我一個女人都受不了，這點兒小事，有必要哭？”
不是小事……是尊嚴和信任問題……
顧亦寒原本來開會的，可是一來大家就嘰嘰喳喳討論成了一團，最後是王語的推理，找到了“兇手”陌筱晴。
顧亦寒一直處於看戲群眾，他倒是要看看，這些人可以把事情處理到什麼地步。
直到看到陌筱晴的淚水，心瞬間就崩了。
感覺自己的心臟被冰錐戳了好多下，痛不欲生，耳旁還傳來對陌筱晴詆譭的話語，顧亦寒眼神一冷。
“說夠了嗎？”
一句話，冷氣全開，大家感覺到一陣寒冷，紛紛抖了抖身子。
原本還在說的理解的幾個人立刻閉上了嘴。
總裁……太可怕了。
顧亦寒視線環視四周一圈，就像是紅外線掃描，大家不敢看，紛紛低下頭不說話。
“說完了？”
“……”沒有人回答。
顧亦寒殘忍的咧起嘴角。
“剛才不是說的挺開心的？怎麼不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