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嫂把東西端過來，司煜謙拿著毛巾，浸入熱水之中，揉了兩下再把水擰乾。
小心翼翼的擦拭著陳姿的臉，擦乾淨了又洗了洗幫她擦手。
程曉已經查到了結果小跑著進來。
“總裁！”
看著司煜謙蹲下身子在幫陳姿擦手，程曉沒有絲毫的驚訝。
畢竟大名鼎鼎的司煜謙愛妻寵妻整個墨園人盡皆知，所以已經不足為奇了。
“查到了？”
司煜謙只是看了他一眼。
“是。”程曉點頭，微嘆一口氣，“也是臨時號碼，查不到人。”
司煜謙握著毛巾的手緊了緊，聲音也冷了兩分，“我讓你查不是想聽到這個答案！”
“司煜謙。”陳姿小聲叫住他，“你別激動。”
司煜謙眸子一閃，繼續手上的動作，語氣的確緩和了兩分，“繼續說。”
程曉鬆了一口氣，如實回答著，“我們根據那個號碼定位，最後定位在京城一個鬧區，根據調查生活在那裡的人近三千戶，上萬個人，每天人流量很大。
在那裡居住的除了上班族很多都是上了年紀的大爺大娘，平常無聊的時候就會在下面擺攤。在那種地方找人，很難。”
人流就想河水一樣，隨時都在流。
可能上一秒還在那裡，下一秒就已經離開了。
找到人，機率小到可以忽略。
“給我打電話的那個人聽著聲音應該是一箇中年婦女，年紀差不多在四五十歲左右吧，語氣很衝，說話很難聽。”
“那找到很難。”程曉回答，“我想一定是幕後人花錢找了人給太太您打電話，就算找到那個打電話的大媽，也沒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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