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煜謙盯著她，“丫頭，你想想還有誰平常和你有過恩怨我不知道的。”
司煜謙會那麼問，就代表著李麗娜和趙凝兒她們，肯定是排查過了。
和她有過恩怨的……陳姿腦子裡開始排查。
她沒有幾個朋友，平常嫉妒冷言冷語的的確有不少，但是那些人只不過是普通人，根本就沒有那麼大的權利可以做到這種地步……
至於有錢的，除了排除的那兩個……
陳姿腦子裡突然露出程詩曼的臉。
程詩曼在之前對她態度還算可以，可是今天，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讓陳姿感覺她好像對自己早就已經怨恨很久。
“可……”陳姿張口。
“嗯？”司煜謙盯著她。
“算了，沒事。”陳姿還是搖了搖頭，沒有把話說出口。
應該不會是程詩曼吧，這一次受傷的是她，一般人再算計，也不會把自己算計進去吧。
如果不幸，很有可能受重傷的。
陳姿唯一沒有猜對的就是，程詩曼就是有這個勇氣，就是利用了別人“兇手再怎麼樣也不會算計自己”這個思想，故意設計出這次事件。
恐怕就算程詩曼說是她做的，都沒有幾個人會信吧。
“真的沒有線索嗎？”
陳姿抓緊裙子，問著。
“沒有。”他搖頭，“能想到的全部調查了，找不到監控，找不到指紋，錢幣並不是直接從銀行提出來的新的，還有用的箱子，也是大眾隨處可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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