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語柔看著顧亦寒，恭敬點了點頭，“總裁，您有看過那份合同嗎？”
“……”
顧亦寒沒有說話，氣氛尷尬，王語柔好像被打臉了，通紅。
過了好一會兒，顧亦寒才不緊不慢的搖了搖頭。
終於給了臺階下，王語柔立刻下去，露出來了笑容。
“既然總裁沒收到，所以只能是下面出了問題。”
王語柔又把時間落在了負責總監身上，“請問這份合同您怎麼處理的？”
總監看著王語柔，“還能怎麼辦？照常稽核，沒什麼問題就送上去給總裁簽字啊。”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給上面人了？”
“是。”
“哦——”王語柔拉長了音，“如果我沒有記錯，首先是我們修改合同，過了之後給總監，總監過了給陌秘書，陌秘書看好了才給總裁簽字，是這樣吧。”
大家紛紛點頭。
“首先，我們是沒問題，因為總監的確是收到了我們的檔案，總監應該也沒關係，因為她交上去了，對吧，陌秘書。”
視線落在陌筱晴身上，在大家的目光下，陌筱晴點了點頭。
總監的確把東西給她了。
“既然陌秘書都點頭了，那肯定是沒錯的，不過總裁卻說沒有拿到合同，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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