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姿在看到穆國曆的時候，嘴角抑制不住的冷笑。
司煜謙扭頭，盯著她，開口，“認識？”
“嗯。”陳姿輕輕點頭，“穆副市長，穆瑩瑩的父親。”
“穆瑩瑩？”司煜謙蹙眉，對著這個名字並沒有什麼印象。
程曉趕緊解釋著，“是穆國曆的女兒穆瑩瑩，現在在莫氏工作。”
“嗯。”陳姿輕輕點頭，和司煜謙解釋著，“穆瑩瑩一直看我不順眼，之前見過她的父親一次，穆國曆對我也是不喜，這次是他們做的，沒有任何驚訝。”
“她一直在為難你？”司煜謙的重點卻在前面那一句話，沒想到陳姿上班竟然還有人那麼針對。
瞬間，身邊的氣氛的冷了起來。
陳姿只是看了他一眼，明顯這不是重點，而且對於陳姿來說，穆瑩瑩是不輕不重之人，她毫無在意。
“她願意作死我也不能攔著她，等她作到一定一步了，自然會有人解決她。”
花落，陳姿繼續看著照片。
“現在……要怎麼辦？”她開口問著。
“他敢那麼做，就要付出代價！”司煜謙語氣毫無波瀾，似乎不知道自己這一句話已經定了一個人死亡。
陳姿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那個男人已經成了半植物人，至今為止都沒有醒過來。
陳姿抽空去醫院看了一眼他，透過厚重的玻璃隔著，她從外面看著病床上的人。
各種儀器擺在旁邊，那個人渾身都是紗布，看起來還真是可憐。
陳姿心裡卻毫無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