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嫂，張嫂！”
一片混亂，司煜謙緊緊抱著陳姿的身子，房間裡喘著陳姿痛苦的聲音和司煜謙瘋狂的喊叫。
墨園的家庭醫生仔細聽了聽陳姿的心跳，有看了看她的眼睛，好一會兒才扭頭看著司煜謙。
“少爺。”
“……”司煜謙看著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的女人，他的腦子裡，還是剛才陳姿失控的模樣。
“她，究竟怎麼了。”
醫生搖了搖頭，“給太太檢查過了，身上並沒有受傷。所以根據少爺剛才的描述，太太應該是夢魘了。”
“夢魘？”司煜謙皺眉。
“是的少爺。”醫生點頭，現在可以解釋的只有這個理由的。
“其實我們在之前都發生過很多事情，只不過有的人是開心，有的人是痛苦的。
而痛苦的事情有些人往往會埋藏在心裡，所以別看著表面沒什麼，但是晚上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心裡的事情會使她痛苦不堪，而且還會夢魘，把那件事情在夢裡再一次發生。”
“……”
一雙眸子落在陳姿的臉上，所以……剛才她究竟夢到了什麼？
“確定沒事嗎？”司煜謙再一次詢問一邊。
“少爺放心，太太的身體一直很好。”
“嗯。”他點頭，“下去吧。”
“是。”
女傭帶著醫生離開，張嫂在後面，看著打了鎮定劑睡著的陳姿，心裡滿滿的都是心疼。
“太太這究竟是怎麼了？”
活了那麼多年，看到陳姿這個樣子，一雙眼睛忍不住紅了起來。
“是我的錯，我沒有照顧好太太，讓太太出了這樣的事……”
“不怪你。”司煜謙淡淡開口，俯下身子輕輕拉了拉陳姿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