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陳姿揉了揉眉心，“我會讓人送你回去，但是……今天的事情不許說出去！我會派人監控你。如果讓我們知道你揹著我們洩露出今天的事情，我會讓你坐穿牢底！”
“是！是！”
另一個房間
司煜謙耳邊聽著陳姿的威脅，看著電腦裡陳姿的模樣，笑了。
程曉看著司煜謙，開口。
“先生為何不陪太太一起審問？”
“她想自己來解決這件事情，我就給她機會。”
“可是……”無論是恢復監控還是查駭客id，都是先生一個人做的。
“她還沒有完全接納我的存在，我願意給她時間。”
“她要強，我給她鍛鍊的機會，再者現在世道，我不能每次都及時出現幫著她，她能自己成長也好。”
“等她什麼時候想要依賴我了，我會讓她進我的懷，在我的保護下生活。”
程曉，“……”
好的，又被塞了一把狗糧。
那邊陳姿已經問完事情了，司煜謙站了起來，“我們出去吧。”
程曉跟在司煜謙後面。
許華被問完話已經被帶走了，陳姿正在聽錄音筆裡的錄音。
是她隨身帶的錄音，為了記錄許華口供的。
“問好了？”司煜謙進來就說了這三個字。
“嗯。”聽到聲音，陳姿關掉錄音，點頭，“錄音很清晰，可以作為證據。”
把錄音筆收起來，陳姿笑著，抬頭看向司煜謙。
“司煜謙……”
“嗯？”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