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知道了也不會來。”她懟的他無話可說。
莫離煊笑了，眼神裡帶著欣賞，“不錯，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女人。”
“那是總裁孤陋寡聞罷了。”陳姿微微一笑，“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建議總裁看一下馬可波羅先生的《馬可波羅遊記》，可以增添總裁您的知識。亦或者多出去轉轉，就會發現像我一樣平常的女子數不勝數。”
不，莫離煊心裡淡淡搖頭。
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第二個陳姿了。
手肘撐著桌子，莫離煊把自己的下巴撐住，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盯著陳姿。
“你就那麼討厭我？”
“不敢。”嘴裡說著這樣的話，但是眼神和語氣都是疏離，“您是總裁，作為一個普通員工，自然不敢討厭您。”
“那為什麼你不願意給我一個笑臉！”
“總裁。”陳姿淡淡勾了勾唇，“在進公司之前公司的人就已經說過了，在中午到一點半之前的時間都是屬於私人的，不接受公司任何人的任何控制。”
說到這裡，她低頭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
“現在是十二點一刻，如果我數學還算不錯的話，這應該是……我們的私人時間吧，可是總裁卻把我叫到這裡來，午餐都沒來得及吃，如果是總裁，總裁也不會開心吧。”
“待會兒我補給你一頓飯。”
“別。”陳姿立刻拒絕，“總裁的飯，我可吃不起。您還是說事情吧。”
陳姿不喜歡拖泥帶水的人。
“好。”既然陳姿提起來了，莫離煊也不想多廢話了。
“上一次宴會的事情，你……有沒有不開心？”
“不開心？”陳姿笑了，“總裁，這件事情您不應該問我，而是去問穆瑩瑩小姐。雖然那一天經歷了很多事情，但是我還好，可穆瑩瑩小姐已經……好幾天沒有來了呢！恐怕，穆瑩瑩小姐更需要總裁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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