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司煜謙，靠在牆上。
“先生……”程曉跑過去，攬住司煜謙。
司煜謙閉著眼睛，嘴裡默默叫著一個名字“陳姿……”
…………
翌日——墨園
司煜謙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中午十一點多了，睜開眼睛，頭痛欲裂。
“撕……”他咬牙，看來是最近沒有喝太多酒，酒量真的是退步了。
從床上起來，司煜謙下了樓。
“先生。”女傭看到司煜謙，頷首，“程助理讓我們做了醒酒湯，已經在廚房準備好了。”
“拿過來。”
“是。”
靠在沙發上，喝著醒酒湯，司煜謙感覺自己好了很多。
“程助理。”
司煜謙抬頭，就看到程曉走了過來。
“先生，您醒了？”
“嗯。”司煜謙輕輕點頭，“昨天的專案談好了沒？”
“是。”程曉點頭，“已經談好籤了合同，我已經交給別人去做了。”
“嗯。”這樣就好。
“……”程曉低著頭，沒有聽到司煜謙再說其他話，皺眉。
難道，先生不記得了？
“先生……”斟酌了好一會兒，程曉終於問了出來，“您還記得昨天的事情嗎？”
“昨天？”司煜謙皺眉，昨天有什麼事情。
“就是陳姿小姐……”程曉提醒著。
陳姿……被程曉提出來之後，司煜謙也依稀記得，昨天好像是見到過陳姿。
“怎麼了？”
具體的事情他真的記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