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傷口用法術消失掉,早晚要受到反噬的,傷口就是傷口!”徐子陵語重心長的說。
“師父……”
剛才差點又順嘴叫了師兄。
她叫師兄好像比叫師父要順口一點。
“師父,你好好坐著,有事弟子服其勞!”
“嗯,接下來就看你的,下山第一天,就手上,不是個好兆頭啊!”
越說她越是愧疚。
“師父,我去給你端飯!”
“去廳堂吃吧!”
“好。”
“師父,你怎麼不走啊?”
“扶著我啊!”
啊?你受傷的是胳膊,不是腿吧?
“怎麼,不願意?”
“不是不是,我這就扶您過去!”
趕緊舉起雙手去扶著。
“不用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她雙手舉起來,都不一定能扶住一個大男人。
索性,徐子陵直接把他受傷的那隻手搭在她腦袋上,嚇得她連走動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人傷口給撕扯開,又要流血。
“師父,您做好,我去端飯!”
真是一點給人做徒弟的樣子都沒有,要不是有香味冒出來,她都不知道廚房在哪裡?
還把人咬傷?她上藥的時候都看到骨頭了?<p……難道是和小黑狗呆在一起時間長了,有了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