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你哩……啊呸，你是不是找馬陽的？”
身側馬陽被點名，一頭霧水。
“不是，俺就是找你哩！”
“停，打住，你能不能不要看著我話？”
“為啥？”
“因為我哩想笑！”
“噗……”
馬陽笑噴。
這個中年胖大叔，是不是走錯地方啦？跑劇團去橫店啊？
“俺有俺師父的合影，還有親筆簽名。”
男人山似的身體快速蹲下，蜷縮成一顆球，在一堆行禮中翻找起來。
“在這哩！”
一張老照片遞到喬夏手裡。
如果他拿出她倆，甚至他和爺爺的照片，她都會以為他是個騙子。
可偏偏是這張。
看著照片上的大紅椅子，那是他們家唯一的財產，輕易不給人看。
“哪個是你？”
照片上，笑的一臉張狂的是她爺爺，在地上爬的那個應該是她。旁邊笑的一臉白痴似的鮮肉，是誰？
“那個就是俺，俺年輕哩時候可是鮮肉，村裡女哩看到俺，就跟看見豬頭肉一樣。”
“噗……不好意思，忍不住，你們家親戚，很接地氣！”
視線在照片和豬頭肉，呸，胖大叔身上不停地轉換。憋氣。
“你見過我爺爺？什麼時候？”
“昨！”
“什麼地方？”
“就在哩們家門口。”
嘭，理智突然炸裂。
“死老頭子，都到了門口了，竟然還敢跑！”
“師妹兒，師父跟著你有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