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藍顏愣了一下,也沒說什麼,早就習慣黎世高這德行了,只不過總感覺這貨變了,好像哪裡不一樣了,從上次在肯德基,明明打不過,依舊硬抗,被圍毆也不吭一聲,要是以前,早就嚇尿了,哪敢站出來。
下樓,陳翰、裴小峰等人已經在大廳。
黎世高一揮手:“走,先吃飯!”
胡濤問道:“叫人了沒有?”
“叫什麼人?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黎世高霸氣的說道,一邊朝車庫走去。
胡濤不可置信的看著翁玉璽:“這貨今天沒吃藥?”
翁玉璽搖頭說:“不知道啊!”
胡濤追上黎世高的腳步:“怎麼不叫人啊?這是和社會上的地痞打,不是在學校裡小打小鬧,不一樣啊!”
柳水水也插嘴道:“對啊,以前你不都請打手嗎?然後我們搬幾張小板凳,磕著瓜子當吃瓜群眾看戲,多好啊!”
黎世高說:“那是以前,現在我喜歡親自動手,你們去不去?”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胡濤拍板:“去,必須去,幾個小地痞而已!”
於是,黎世高和陳翰開著車殺向學校。
陳翰開著牧馬人,車內坐著是王藍顏、胡濤和柳水水。
王藍顏開口問道:“你們有沒有發現黎世高變了。”
柳水水搖了搖頭說:“沒看出來,還不是一樣玩世不恭,打架喝酒吹逼。”
胡濤說:“那是你只看到他的表面,我也覺的這貨變了,可能跟他那次失戀有關吧!”
王藍顏來了興趣,“說說!”
“簡單的用四個字形容,就是刻舟求劍!”胡濤說。
“黎世高失戀和刻舟求劍有毛關係啊,能把話說的清楚一點嗎?”柳水水無語道。
於是,胡濤說起了黎世高的往事,“那是一個秋天,風兒那麼纏綿,讓我想起他們那雙無助的眼,就在那美麗風景相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