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善你做什麼?!”
夏倉幾人瞬間又驚又怒,開口便怒喝出聲。
驚的是懷善竟然以一己之力便攔截下了他們幾人的合力攻擊,儘管看過去,懷善也明顯不輕鬆。
但已是足以他們震驚。
懷善此舉,就連不遠處圍觀的弟子的怔愣起來,顯然對懷善這突如其來的立場轉變,有些反應過來。
“懷善!你到底是何居心?!”丁寒雲此刻胸膛劇烈起伏著,面上表情極為陰沉,顯然已經是怒到極致。
丁寒雲此話一出,夏倉與田玥微沉的目光同樣直直往懷善看去。
“阿彌陀佛。”懷善面無表情,雙眸依舊低垂著。
雙手合十微微往前低了低頭,就嘆息一聲:“苦海無涯,那位道友已經是重傷瀕死,無論如何,也都不會再有對我等構成威脅的能力。”
“諸位又何必非要置人於死地呢?”說著,懷善低垂的眸子緩緩抬起,看向前方眾人的目光中,是一種決不讓步的堅定。
“你!”丁寒雲氣急,一口銀牙咬得喀喀作響。
但也知此刻就與懷善鬧翻決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於是冷哼一聲,就不再與懷善爭論。
不過目光卻是直接往不遠處圍觀的一眾弟子看去,同時口中喝道:“你們還發什麼愣!還不快去給我把那人斬了!”
“丁道友……”見狀,懷善面色微微一變。
但還未等他再說些什麼,丁寒雲就挑眉笑道:“我丁寒雲一向只奉行一句話,‘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丁道友又怎麼認定,那位道友就一定是敵人?”懷善目光微沉,在他看來,那人雖然可疑。
但有一點卻是可以確認,那就是,那人來此處的目的,絕不是與他們一樣。
聽懷善如此問,丁寒雲眨了眨眼,接著就爆笑出聲,哈哈道:“我說禿驢和尚,你以為,那人現在不恨死我們?”
說著,面色笑意一點點收起,變得冷凝起來:“就算他之前與我們無怨無仇,但現如今,他必定恨我們骨!”
“自然……也就是我們的敵人!”
“如今放了她,豈不是為我等日後留下後患?!”丁寒雲冷哼一聲,說道這裡,便不再多說。
轉眸看向不遠處那些弟子,繼續吩咐吆喝起來。
而一旁的夏倉、田玥兩人顯然也是如此認為,各種吩咐其各宗弟子來。
正如懷善所說那般,那面具人此刻定然已是瀕死之際,倒也不用他們幾人再親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