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彼此都看不對眼。
方閣老盯著白公公：“如果我有證據證明呢？”
“那就願聞其詳了，咱家也很好奇呢，當年那位鳳舞小姐，真會成長到這種地步？讓人好生懷疑呢，陛下。”白公公笑眯眯的說。
方閣老冷笑一聲，從懷裡掏出一疊卷子，放在武帝面前：“陛下請看。”
“這是什麼？”武帝眼眸半眯起來。
方閣老說：“這是七天前，鳳舞丫頭第一次考的卷子。”
武帝拿起第一張卷子，這卷子跟之前方閣老遞上來的卷子，筆跡是一模一樣的，但是看卷面上，卻扣了不少的分數。
“這才兩百分出個頭啊。”武帝皺眉。
“是的，陛下請看第二張模擬卷。”方閣老笑著說，“微臣每天都會讓舞做一張卷子，這丫頭進步之快，讓人瞠目結舌。”
武帝看了第二張卷子，已經直接到兩百三十分了。
第三張卷子，兩百四十分。
第四張卷子，兩百五十分。
……
第九張卷子，兩百九十分！
武帝不解的望著方閣老：“這……”
“這丫頭的進步速度快吧？”方閣老感慨極了，“在這七天之內，舞丫頭背誦了一千本必看背書目，看了一萬本課外閱讀，所以，每一天的摸底測試，她的成績都會比前一天好，而且，進步堪稱神速！”
武帝：“……”
“這不能夠吧？”白公公不陰不陽的聲音從門外響起，“誰能在七日之內背誦這麼多書籍？正常人連翻都翻不完呢，方閣老說話越發誇張了呢。”
方閣老好想一巴掌將白公公拍飛！
他冷笑一聲：“你不行，你以為人家舞丫頭也不行嗎？她如果不行，能考出滿分的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