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直到路漫轟然落地,他才發現自己雖然中槍了,但身體並沒有產生中彈帶來的強烈疼痛感。
他的身體只是有些發軟,但沒有痛感。
‘莫非不是實彈,僅是麻醉彈?’
一瞬間,路漫有些糊塗。
戰鬥開始的快,結束的更快!無數士兵靠過來,路漫這時候有了一些推測,於是沒有試圖反抗,而且他的身體昏昏沉沉,也無法反抗。
一箇中年軍官走了過來,皺著眉頭,向旁邊計程車兵喝道:“拷上!”
路漫雖然身體極度虛弱,但語氣依然堅定。
“我是獵人,誰敢拷我?”
“想要逮捕我,最起碼要拿出來逮捕令吧?否則你們就等著來自獵人的報復吧!”
“沒有逮捕令就敢來抓捕獵人,就算我有罪,我依然有權利以獵人身份起訴你們!”
“無視司法程式,逮捕獵人,協會也不會放過你們!”
左右原本蠢蠢欲動計程車兵聞言,竟沒有一個人上前。
開玩笑,來自獵人的報復,普通人哪裡承擔的起!
中年軍官愣了一下,臉色愈發陰沉,他忍著強烈殺意,冷冷地看著路漫,緩緩道:“逮捕令,是吧?你等著!”
說罷,他竟然扭頭就走!
‘氣體,麻醉彈……只有制服作用,但並不致命。’
透過士兵們沒有使用真槍,路漫推測出幕後主使不想殺他。
雖然不知道對手到底是誰,但大機率是明波共和國的一員。
這時,路漫左右計程車兵竊竊私語道。
“軍長怎麼發火了,他平時很少動怒的啊?”
“噓……軍長的兒子在裝甲團服役,聽說這次是來掙軍功的……爆炸的那輛裝甲車就是軍長兒子駕駛的……”
“天啊,不會吧?”
“真的!這次議會大樓偷竊案只有一個嫌疑犯,完美解決的話,夠他直升兩級了,所以他才駕駛裝甲車衝在最前面,沒想到……”
士兵的低論被路漫一字不差的盡數聽去。
‘議會大樓?偷竊案?’
沉默片刻,路漫緩緩抬頭,對身邊計程車兵道:“這是個誤會,我是獵人,自然不會做偷竊之事,放了我,我就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