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還沒跟她家姑娘多說幾句話呢,丫頭想替主人叫住樂安郡王,被趙左一個瞪眼縮回了頭,她委屈的說道:“姑娘……”
少女情懷總是春。
在她們眼中,男人明明是拒絕的行為,會被她們曲解、歪成別外的意思,黃月芸也沒逃開這個定律,“樂安郡王是個君子,怎麼能隨意站在小路上與女子多言,你不該叫他。”
丫頭扁嘴,“姑娘……”
“好了好了……”她面帶笑意道,“你懷中抱的是什麼?”
“那可是惠平公主賞的珍貴頭面。”丫頭摟緊頭面盒子。
“這不就得了。”
在古代,得到父母認可的婚事,基本上就是板上釘丁的事,而且對方還是大宋朝最尊貴的惠平公主,黃月芸一點也不擔心。
趙熙步入花廳,花廳地面上已經被茶漬、破杯子扔滿了。
他停住腳步,望向已經很多年沒有摔茶杯的父母,目光、表情皆淡然。
上官與惠平兩人看到兒子回來,停止了爭吵。
林嬤嬤連忙示意僕人打掃乾淨。
沉默令人恍恐不安,僕人抖著手掃掉了破碎茶杯,茶漬,快速退了出去。
很快,房間就餘駙馬府三個主人。
一家三口難得團圓,卻是這境地。
趙熙垂下眼,問安:“父親,母親——”
惠平眉頭緊皺:“熙兒,你去了哪裡?”
他抬頭,“今天不是我相親的日子嗎?”
“你還知道?”附馬接腔,一臉激動,伸手指向他,“那你倒是說說,你去了哪裡?”
趙熙皮笑肉不笑:“當然是去相親。”
“你什麼意思?”上官文卓氣得太陽穴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