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下午兩三點,她才回到食肆,還沒坐穩,梁道勳就問上來,“二孃,怎麼樣?”
她搖搖頭,“不太好辦。”她沒想到這些公務員幾乎都要喝灑,難怪他們小食肆生意不好。
梁叔坐到宋簡茹對面,“二孃,要不,我還回留陳?”這裡鋪子租金貴,沒生意,錢白白的流出去,他心疼。
“叔,不好辦,並不是不能辦,你不要多想。”
“可生意眼見著落下來,這錢卻跟水一樣花出去,實在心疼。”梁道勳道。
宋簡茹道,“我知道,候叔最近來嗎?”
梁道勳搖頭:“看到生意不好,他以為自己晦氣,不來了。”
宋簡茹沒想到這樣,她起身,“我去找他,梁叔,你跟我一道。”
“好。”
幾人找到了那個馬紮巷子。
“這麼晦氣的地方,你們來做什麼?”候四坐在馬紮鋪子裡,圍著火籠取暖,身上又髒又頹,是個地道的混吃等死小老頭,實際上他才四十出頭。
宋簡茹與馬紮老闆打了招呼,坐到火籠邊,“候叔,又喝老酒啊。”她望了眼放在地上的小酒罈,“什麼酒?米酒、清酒還是黃酒。”
“清酒可喝不起,只能喝些劣等黃酒。”候四眯眼回話,“你來幹嘛,你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又想打聽什麼人?”瞄了眼宋簡茹。
宋簡茹笑嘻嘻,“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候叔。”故意伸出大拇指。
候四不吃這一套,“說吧,找什麼人?”他是老京城通,打聽個人還真不費事。
宋簡茹笑著搖頭,“不是人,是酒。”
候四猛的跳起來,“宋二孃,你膽兒也真個肥的。”
“什麼肥不肥,我就是向你打聽打聽行情。”
候四眯眼盯著她許久,“我怎麼忘了,你是樂安郡王的寵妾。”
“候叔,我再跟你說一遍,我不是誰的妾,我就是一個普通丫頭。”宋簡茹瞪他。
候四慢悠悠重新蹲下,雙手靠著火籠取暖,“一個丫頭能這麼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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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簡茹不跟他急辨這些,“叔,咱們說酒。”
一個下午時光就這樣過去了,宋簡茹也打聽的差不多了,帶著小喜兒回到了附馬府。
快到附馬府門口時,遇到了從外面回來的駙馬爺——上官文卓,離得較遠,他走的是正門,她過的是小巷子走側門。
不過她依舊下了馬車,站在原地行了禮,默默等他進門才轉身走側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