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斷絕關係了,這醫藥費我也只能問他要啦。”
一直和夜沂渃較勁的某人,自然沒有精力搭理張志明。所以,聽到他的問話,隨意得回答著道。
她要真想要醫藥費,就直接在人家門口給人家治傷了,又怎麼會把人給拎回自己家裡,惹來這麼一大堆的是是非非呢。
她要五兩銀子,無法是想要給劉氏一個忠告,讓她別再來煩自己罷了。
又不是非要這銀子不可。
對於顧柒的想法,這一群人自然都不知道。
不過,對於張志明而言,有了這句話,他也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不管夜沂渃回來的原因是為了那筆銀子,還是因為做了逃兵。
只要斷絕了關係,這人就不是他們張家的人了,連養子的身份都不是。
這樣的話,銀子夜沂渃拿不回去,夜沂渃做逃兵的罪,也與他們張家無關。
還能保住五兩銀子,這才是一箭三雕啊。
“村長,我們現在就寫斷絕書,麻煩村長。”興許是張志明太過於著急,話音落下,便直接拉著村長,就要去寫斷絕書。
看著張志明雷厲風行,眾人集體懵圈。唯獨顧柒,夜沂渃,楚子涵和張海明白,張志明的用意。
因為急著和夜沂渃脫離關係,張志明直接拉著村長到張婆婆家找筆和紙,寫下的斷絕書。
“沒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了。”把斷絕書交給了夜沂渃,張志明急急忙忙地拉著一家人跑了,根本沒有給別人說話的機會。
當顧柒看著已經跑掉的一家人,也懵了。她要收拾的人,還沒有收拾呢。
這就走了,她收拾誰去啊!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做點什麼,一旁的夜沂渃再次昏迷了過去。
此時此景,有句髒話,不知道該不該講!
“夜大哥!”楚子涵看著夜沂渃昏迷,急急忙忙跑了過去,將人抱了起來,直接就想去找大夫。
“別動,把他抱回床去。”顧柒一把將人攔下,開玩笑,這人可是她撿回來的,憑什麼隨便就讓人給抱走了。
“我會醫術!”楚子涵挑眉,冷眼看著顧柒。顧柒被看得心虛,只好再次開口說道。
聽到顧柒說會醫術,楚子涵也做不到捨近求遠的事兒來。所以,抱著夜沂渃,轉身回到了那被劉氏拆得破舊不堪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