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容不得劉氏在這裡胡亂潑髒水
“呸,一個姑娘家家的,還和一個男人住一起,那就是不檢點,就應該浸豬籠。”
“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能來都是她的福氣!”
“再說了,這野種還在我們戶籍上呢。這姓顧的死丫頭,不經過我們同意,就把人給接走了。那就是拐賣,抓她坐牢都是應該的!”
“那死丫頭,死皮賴臉地給這野種做婆娘,那老孃找她要錢,更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劉氏今天不把顧柒扒一層皮,誓不罷休。
夜沂渃的傷,大夫可是說了,沒個幾百兩銀子,根本治不好。
有那點錢,他們一家子都能過上好日子了。
到時候,他們也去做生意。然後把楚家的生意都盤下來,那他們就比楚家還要富裕了。
再買幾個丫鬟,她也能做個大太太,日子別說有多舒心。
劉氏想得倒美,只是,她一個村婦,根本不瞭解情況。楚家的生意,那是幾百兩銀子能盤下來的?
幾百兩銀子,也就是鎮上普通人的幾年收入,算不上富裕。
不過,劉氏就是那井底的癩蛤蟆。不僅想吃天鵝肉,還坐井觀天,不知天高地厚!
這會麼,把能想到的髒水,都往顧柒身上撥。
“呵,嫌小渃兒佔你們戶籍本的地兒了?要不,明個兒我就讓夫君去銷了他的名字?”
“從你嘴裡出來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清清白白的人家,也能給你說黑了。你這黑心肝的,除了胡言亂語,還會什麼?”
對於梨竹村有這麼一個潑婦,蘇氏氣得要命。要是可以,她還真想尋個理由,把人都給關進大牢去。省得他們一家子,四處禍害別人。
“大媽,未經允許,就來我家砸東西。還敢誣陷我的聲譽,看來你是想到大牢去住一輩子啊!”
顧柒回到山腳的時候,就看到一群人圍在她家門口了。
她偷偷躲在了人群中,聽了許久,便弄明白了怎麼一回事。
無非就是,劉氏以為她有銀子治夜沂渃的傷。所以,把主意打到她身上。
只是,她是這麼容易就被欺負的人嗎?
原本,她是準備在山腳的時候,再從空間裡,把老虎弄出來,揹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