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在祖師爺面前居然敢遲疑?你們這是要拒絕祖師爺的要求嗎?不怕被分舵的人三刀六洞?”夙幸拍了拍椅子,在這輛空間頗大的加長型轎車內,夙幸的聲音可以傳到每一個人的耳朵裡面去。
眾多老道埋下頭去,紛紛答道:“不敢。”
半夏一看眾人沒有了主見,不由冷笑一聲,說道:“我看你們不是沒有辦法去做,而是不敢去做,對吧,怕天道反噬,怕五弊三缺。”
眾人默不作聲。
“好,既然不吭聲了,那就聽我的吩咐,各位群策群力,根據鮮於黯辰的資料推演,並且查清楚鮮於家族祖墳的位置,這一次我是打算滅得整個鮮於家再也不能翻身!”
半夏的笑容充滿邪氣。
“祖師爺!這滅人祖墳的事情可是要遭受最大的天譴的!”夙幸趕緊提醒。
“你們怕什麼,所有的天譴都由我來承擔,你們只需要按照我所說的去做就行了,我也不去碰鮮於家的祖墳,只是改變他祖墳埋葬位置的風水罷了。”半夏說道。
“可是,祖師爺,這樣最多隻能夠給鮮於黯辰增加一些劫難,並不能夠改變他命數的方向,帝王命,始終還是帝王命,這一點不從根本上做轉變,根本不可能逆天改命。”夙幸反問道。
“這僅僅只是我的第一步,你們先按照我的計劃去執行就是了。”半夏的聲音冷冷地飄過所有人的耳畔,他們彷彿看到了一個正在下達詛咒的女魔,笑容陰森冷厲。
……
次日。
薛雪之從陳銘的懷裡醒來,她光潔的玉璧伸出被子,輕輕地伸了一個懶腰,而這個微小的聲音卻也驚醒了陳銘,等到薛雪之的目光再挪回陳銘的臉上的時候,卻發現陳銘早就醒了在注視著她了。
“你醒了?”薛雪之小小的吃了一驚。
“嗯,早就醒了,不過我的手筆被你枕在頭下面,我不忍心吵醒你。”陳銘溫柔地笑了笑。
“一晚上了?”薛雪之美麗的眸子輕輕瞪了一下陳銘的臉頰。
“不錯。”陳銘點了點頭。
“我看了一條新聞,說是一個男的讓一個女的枕著他的手臂睡了一晚上,結果那個男的那條手臂廢了,最後被迫去截肢去了。”薛雪之危言聳聽道。
“我要是那麼脆弱,那我也當不了你的老公。”陳銘嗤笑一聲。
“你討厭。”薛雪之另一隻手輕輕打在陳銘的胸口,卻被陳銘再一次攬住纖細的腰身,抱入懷中。
柔軟的身體,一絲不掛,兩點極為特殊的觸感,在陳銘的胸膛前忽然“戳”了一下,然後就如同一般被陳銘壓了下去,彈性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