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可能的。”姜承友毫不猶豫,直接拒絕。
現在薛雪之的身份特殊,不僅僅只是陳銘的女人那麼簡單了,整個金陵的陳氏集團都需要薛雪之來運作,如果在這一環上出了什麼問題,那麼後果是不堪設想的,所以說什麼姜承友都不會同意。
就算是上百億的資金,都比不過一個薛雪之,更何況只價值十億歐元的“夷則”殘劍。
這簡直是不可以輕易等量置換的。
“其他的條件都可以提,但是唯獨這個條件不可以,原因不用我多說,陳家絕對不能損失薛雪之,就這麼簡單。”姜承友言辭決絕,容不得半點商量。
但是,姜承友卻漏算了一步。
“這個條件,我可以答應。”忽然這個時候,原本坐在高層席位一言不的薛雪之忽然站起身來,態度堅決,眼神堅定,道:“我答應這個條件。如果陳家輸了,我願意跟你們那個什麼二公子約會;但是如果你們輸了,我不僅要這把‘夷則’劍,我還要宣佈陳家和鮮於家從此斷交,兩家約定的所謂‘以武論道’大會從此無休止停辦。”
薛雪之是個聰明人,她能夠盤算個中得失,如果說她薛雪之一次約會的機會就等價於價值十億歐元“夷則”劍的話,那麼薛雪之願意用這個價值為陳家創造利益,薛雪之自己心裡面清楚,這個世界上很多東西都是無價的,有人要,那就會有價值,就像是玉石一樣,一塊美玉如果沒有人要,那麼就不值錢了;但如果有人看得起,那就願意花幾萬十幾萬買回去,這就是價值。
一件珍貴的東西如果僅僅只是藏起來,而不拿出來等量置換成相仿價值的物品的話,那就沒有價值。
薛雪之是在用自己為陳氏集團創造別別人哄抬到至高點的等量價值而已。
更何況,薛雪之相信陳家能夠打贏。
倒不是薛雪之對林沖虎楊偉老布阿龍這些人很有信心,而是薛雪之對那個人有信心。
那個不辭而別,離開華夏三年,卻已經震響了整個歐洲的男人。
“雪之,這件事情,不可以兒戲。”這時候,姜承友轉過頭來,鄭重其事,顯然他並不願意薛雪之拿這件事情來作為賭注。
“姜承友,你看,既然對方都已經提出這個條件了,我們就只有接受不是嗎。他們拿出來的‘夷則’古劍價值如此之高,足以見得他們的誠意,如果說我們這個時候還要對賭注苛求什麼,那豈不是有些對客人不尊重麼。我既然是他們要作為賭注的條件,那麼決定權就在我這裡。我現在決定,答應他們。”薛雪之比之前姜承友的態度更為堅定,絕對容不得半點否決,讓姜承友一時間也無話可說。
半晌,姜承友嘆了一口氣,緩緩道:“好吧,既然當事人都沒有意見了,那麼我自然也不能夠越俎代庖替她做決定。就這樣吧,這個賭注,我陳家答應了。”
“好。那麼雙方的賭注就決定下來,可以簽字了。”王大地安排兩方代表簽字。
於是作為陳氏集團總裁的薛雪之站起身來,跟鮮於家族的“天地君親師”天字輩領袖桑珠天吉簽署了賭注的協議。
此時,距離暮色降臨還有三個小時,也就是說,鮮於家應該會讓比賽在三個小時之內結束,否則晚飯的點一到,陳家都可以提出就餐然後拖延比賽的進度,這是志在必得的鮮於家絕對不願意看到的場面,要是一旦陳家把這次決戰拖延至第二天,誰知道會生什麼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