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好,當然了,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今天這個問題就在餐桌上解決,這位李維斯先生賠償的費用,包括醫療費、精神損失費等等,都由我李齊國來承擔。理由也很簡單,我沒有管教好我的表弟,同時作為乘騏投資關系緊密的合作夥伴,我也有義務。”李齊國說得倒也正氣凜然,當然,這一番話都是說給葉祈聽的,此時此刻的葉祈眼神崇拜,望著李齊國,顯然,在她眼裡,自己身旁這位“上司”真是顯得格局太小了。
“好了好了,什麼話都有人代替我說了,我也就預設判決好了。”陳銘輕聲嘆了一口氣,聳了聳肩。
“不知道李維斯先生想要說些什麼呢。”這時候,李齊國也開始展開攻勢,停下手裡的酒杯,很有針對性地問陳銘道。
“我雖然是公司委派的總裁,但也是總公司董事長委任,說白了我也是個打工的,既然董事會都已經決策了,我還能有什麼意見啊……我當然服從啦。”陳銘示弱道。
聽到陳銘這一番話,公司的幾個高層臉上紛紛掠過一絲滿意的色澤。
“那舅舅和舅媽你們的意思呢。”李齊國轉過頭去,表情堅定。
這兩位顯然也沒有更多的意見,實際上他們也不敢有意見,自己一家人還要仰仗那李齊國的爹活呢,現在太子爺李齊國發話了,他們哪裡敢怠慢,也只能被迫點頭。
“實際上,也不是什麼太……大的事情……我們也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了。”這熊孩子爹媽也紛紛點頭。
而那熊孩子顯然也已經懼怕陳銘了,他眼神警惕地瞥著陳銘,一副小心翼翼、不敢說話的模樣,顯然這一次吃虧讓他漲了些許記性。
於是,這場酒宴接下來便在一種和睦的氛圍中順利結束,雙方相互敬酒,一副“冰釋前嫌”的模樣。
當然,只是表面。
宴席結束,人三三兩兩地離開,留下李齊國、熊孩子一家,以及那位姓袁的乘騏投資董事。
陳銘一行人早已離開,而葉祈不會答應跟李齊國的深夜約會,這個守身如玉的妮子至今始終沒有被李齊國攻破防線,這一點讓他李齊國一想起就心癢難忍。
“就這麼放他走了?李哥,你不是說好了要幫我整死他的?”這時候,熊孩子他哥走上來,眼神之中滿是憤怒,惡狠狠地說道。
“就是,齊國,我這個當舅舅的咽不下這口氣。剛才你的態度著實讓我嚇了一跳,莫非你真是不打算幫舅舅一家找回顏面了?”這時候,熊孩子東東他爹也開口說話了。
“放心好了,我這不是臺面話麼?我已經答應過你們了,要弄死這個李維斯,這一次我不是留下了這位乘騏投資的袁董事來商議對策的麼……這樣吧,舅舅舅媽,你們一家人也坐我的suv回去吧,我送你們,你們喝了酒開車不方便,我倒是無所謂,交警看到我這牌照都不敢攔我的……然後我們在路上聊”一邊說著,李齊國一邊跟袁董事做了一個手勢,也示意他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