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武藝不錯。怎麼會落個這麼狼狽的下場?”纖靈問道。
“首先,他是秦浮屠的學生,算是嫡系,現在秦浮屠垮臺,秦浮屠的兒子秦玉衡悍然上位,當然要肅清一切了。吳鈎鐮算得上是秦浮屠在軍區的重要人脈之一,肯定首當其沖了。請他去喝茶已經算是懷柔了,如果秦玉衡心再狠些的話,幹掉吳鈎鐮才是最保險的做法。”侵火冷冷地說道。
“的確是這樣的。吳鈎鐮雖然曾經打算強行從軍區把我帶走……但他現在看來,是友非敵。”纖靈點了點頭。
“纖靈……你受傷了?”陳銘這個時候,忽然皺了一下眉頭,眼神滿是關切地問道。
“呃……你……你怎麼?”纖靈微微一愣。
“你氣息有些亂,是內傷……怎麼回事?”陳銘趕緊問道。
“沒什麼啦……我攔住那群秦玉衡保鏢之後就逃跑了,可是後來有個人追我追到了小巷子裡面,他給我背上來了一掌,好在我躲得及時,捱得不算太重。”纖靈咬了咬貝齒,柔聲說道。
“那人長什麼樣?他很快就會是個死人了。”陳銘眼神冰冷,殺氣騰騰地說道。
“我只顧著逃跑了……也沒有看太清楚……總之很瘦就是了。”纖靈委屈地埋下頭去。
“早知道應該讓我來假扮成宋師妾……而不是你。”陳銘愣了半秒,懊喪地回答道。
陳銘這一手,不單是偷天換ri,還來了個雙管齊下。
現是故意製造追尾,引發交通擁堵,迫使二環通往鮮於家族別墅區的道路不暢,迫使鮮於止辰一行人改道,走金融路。
陳銘把時間卡得很準,堵了兩三個小時之後,剛好是臨近晚餐的時間點,所以這群人肚子餓了,自然會轉彎去金融街吃飯,而又因為堵得太久了,必須找個地方上廁所。而無論他們在那個地方停下來上廁所,緊隨其後的陳銘、纖靈兩人都會跟上去。
當鮮於止辰一行人去王府井百貨的洗手間的時候,陳銘和纖靈就已經混入了鮮於止辰這群人裡面了。
陳銘先假扮成鮮於止辰,接走了在外面巡邏等候的宋師妾,隨便編了一個理由,說龍萱先去別墅了,然後由他帶著宋師妾前往咖啡廳,等候秦玉衡的到來。
而上完廁所出來的鮮於止辰和龍萱所看到的那個“宋師妾”其實是纖靈假扮,在她的提議和誘導下,三人也一同前往盛世咖啡廳就餐。
再然後,陳銘帶著人皮面具,以鮮於止辰的身份開槍暗殺秦玉衡,然後讓秦玉衡以及他的保鏢記住他和宋師妾這兩個人的臉型特徵,隨即兩人跳窗逃跑,那群保鏢下樓,剛好看見在樓下喝咖啡的鮮於止辰,以及纖靈假扮的宋師妾。
對於宋師妾這個人,陳銘有足夠的信心,保證她的講述不會讓鮮於止辰感到疑惑,因為宋師妾本身就是個不善言辭的悶葫蘆,要去跟鮮於止辰把事情經過理清楚,似乎也有些困難,只要大方向一致,陳銘就知道不會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