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是誰?”陳銘十指交叉,枕住自己的下巴,眉毛微微一揚,道:“或者說,在你的認知裡面,覺得我是誰?”
“能是誰?我管你是誰?你知不知道我爸是教育部辦公廳的大人物?他說要懲罰我,你以為他就真能狠下心?你完全可以動手,到時候我服個軟,最後玩蛋的人還不是你?你就算在這金陵算個人物,我bei jing那個圈裡面的朋友,我隨便喊上一個,也夠你吃不了兜著走。”薛芹妙冷笑一聲,言辭之充滿著不屑,趾高氣揚道。
“我該說什麼好呢?你真不打算悔改?”陳銘站起身來。
“悔改個屁,你以為你是誰?”薛芹妙嘲笑道。
“好。”
陳銘也懶得廢話了,好說歹說都用了,說不聽,那就用拳頭最直接。
“嘭!”
說時遲,那時快,陳銘在動身的一瞬間,薛芹妙還沒有反應過來,甚至罵聲都還沒有停止,等她注意到陳銘消失的下一個瞬間,陳公已經居高臨下地站在她面前了,隨即,一個耳光,當空扇下,一聲“啪”的脆響,頓時響徹了整個大廳。
而坐在樓上的薛雪之一行人,是聽得清清楚楚的,包括之前陳銘對薛芹妙的說教,他們也聽在耳朵裡面。
“啊……”
薛雪之愣了一下,站起身來,想要去樓下。
“雪之丫頭,你坐下,這是你妹妹咎由自取,我說了的,今天要給她一個教訓。陳銘小的魄力有多少,我們拭目以待。”薛天成把酒杯朝餐桌上輕輕敲了兩下,表情鎮定,眼神之沒有絲毫寵溺的情緒。
“哦。”
薛雪之無奈,只能坐下。
隨即,樓下傳來薛芹妙撕心裂肺的罵聲。
“你……你特麼敢打老孃?你知不知道老孃是什麼人?你敢大老孃?我回頭一個電話弄死你全家!你完了!你死定了!”薛芹妙開始破口大罵起來,張牙舞爪,想要去掐陳銘的臉,可是陳公身手多靈活的人,側身閃過,然後一伸手抓住她的頭發,扯過來,一轉,把正面轉到面前,巴掌在空一輪,朝另一側臉上又是一個打耳光!
啪啪!
巨響!
薛芹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頓時啞口無言了,她瞪大眼睛,捂著臉,只感覺整個人七葷八素,臉上火辣辣的,整個人徹底懵了。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挨過這種打的薛芹妙,這一刻算是有些怕了,她這才知道,捱打原來是這種滋味,簡直讓人承受不了。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