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丫頭,我真沒事,去貼個狗皮膏藥,明天早上就好。”陳銘輕輕揉了揉已經紅腫的肩膀,表情輕松加愉快,但心頭卻一陣苦笑,這節奏,估計十天半個月是抬不起手臂了。
“你別騙我。你把右手抬起來我看看?”薛雪之嘟著小嘴,關切道。
“真沒事,丫頭,好好回去上課,乖。”陳銘用左手拍了拍薛雪之的頭發,柔聲道。
薛雪之剛想要說些什麼,忽然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是姜承友。
陳銘心頭一緊,趕緊接了起來。
“喂,陳銘。”姜承友的聲音,有些急迫。
“怎麼了?姜叔?”
“我聽沈斌豐說,你和一個姓任的年輕人打了一架?對方是不是名字叫任利州?”姜承友急聲追問道。
“沒錯……怎麼了?”陳銘心頭一緊。
“留下!”姜承友斬釘截鐵道:“我這邊收到訊息,京城的秦少游打算對福建動手,現在閩州市委那邊的政局有些動蕩,有幾位秦家在政界的人脈徹底滲透進去。秦少游的動作很快,現在差不多快要拿下福建了。”
“這麼快!?”陳銘微微一怔,有些驚訝,瞳孔之中閃過一絲恍惚,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麼快?
有些妖孽了吧?
他陳銘拿下安徽,基本上花了小半年時間,他秦少游拿福建,在一個月之內就已經大局初定?這是要多逆天的背景和手段,才能完成的事情?
稍稍鎮定之後,陳銘皺著眉頭,讓情緒穩定下來,沉聲道:“那麼話說回來,姜叔,你說讓我留下任利州,又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我說任利州,是秦少游在攻略福建這塊大拼圖上,最重要的一塊,你覺得有沒有可能?”姜承友意味深長地問了一句。
“什麼意思?”陳銘有些難以理解。
任利州是福建任家的少爺,而秦少游的目標旨在拿下福建,兩人之間的根本利益,似乎是沖突的,那麼任利州怎麼會是秦少游的關鍵棋子?
“話說回來,陳少,這可是你之前善用的一個手段。我這麼跟你解釋吧,我這邊‘門客’傳回來的情報顯示,任利州和秦少游的關系,和你之前跟季家二少爺季遇的關系,有些相似。這樣,你、可、算、聽、懂、了?”姜承友一字一頓,說得非常仔細,字字讓陳銘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