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除此之外,季經臣身邊的動向,特別是木門仲達那群人的動向,季遇大哥務必要幫我盯緊一點。”陳銘繼續道。
“……沒問題。”季遇繼續點頭同意。他知道,陳銘已經把話說透了,接下來就要看他的能力來運作,是做棋子還是做棄子,那就要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好。”
說完,陳銘立刻掛了電話,之後他便翹著二郎腿,躺在沙發上,臉上露出一道滿意的微笑。
“卒子過河了。”
陳銘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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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為了證明給季遇看,陳銘的話不是兒戲,陳家第二天就開始行動了。
坐鎮在江蘇金陵的陳氏集團,第二天便接到了命令,經過電話聯系遠在西北開發油氣田的陳長生最終審核無異議之後,便開始動手了。
這一通電話,無疑是將整個江蘇的生殺大權,全權交接給陳家少主,陳銘。
陳長生的話很短暫,惜墨如金,把打電話的“小孟嘗”姜承友罵了一通之後,說了一句:只管按著陳銘的指示去做。
其實陳長生的意思是,你他媽這點小事就別請示我了,現在江蘇全數拿給那兔崽子玩,玩出什麼名堂來全看那兔崽子,贏了皆大歡喜,輸了也不要緊,陳家損失得起,也等得起。
一瞬間,龐大到令人發指的一筆資金開始運轉,以狂風掃落葉的氣勢,打壓著位於江蘇境內的季家産業,雖然“商業鬼才”陳千雙帶著洛水那小丫頭遠赴美利堅了,但陳氏集團內部擁有商戰頭腦的人才確實不少,一時間,奇策頻出,如倒峽洩河一般,朝著位於江蘇一帶的季家産業猛烈沖擊。
陳家現在未必能南下安徽,直搗黃龍,直接狙擊安徽內的季家,但是將季家産業掃蕩出江蘇到還是輕而易舉,幾乎是一夜之間,位於江蘇境內的季家分部已經被完全壓制,兵臨絕境,苦苦支撐,只能等待總部的資金救援。
原本在之前,這一連串的動作,陳家不可能做得如此安穩,因為有陸闖這群不服從總部命令的封疆大使存在,這可是連遠在西北的陳長生都頭疼的人;不過現在好了,在陳銘少爺的一手拿棍棒,一手拿胡蘿蔔,這種軟硬兼施的手段下,殺陸闖,招安閻雅和王毅重兩人的做法,無疑是直接jing告了那群原本躍躍yu試,不聽從總部指揮的人。
如今的江蘇陳家,至少相較於一個多月以前,掌控力要強大許多。簡單地說,就是,說話要算數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