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街道跑了十來分鐘,張先渠的速度就開始慢了下來。
範成鋒依舊是保持勻速,面不紅心不跳的,回過頭來陰測測的看著張先渠,眼神裡面閃爍著壞笑。
初級強化的效果已經完全體現了出來,以前範成鋒和張先渠差不了多少。
“這才三分之一的時間都不到,你就不行了?”
“記得跟上哈,要不然早餐減半。”
張先渠咬了咬牙,有些不服氣的說道:“呵呵,行啊,那就看誰先堅持不住。”
兩個大學兩三年同學,彼此情況那是知根知底的,張先渠總覺得範成鋒是在虛張聲勢,所以,他接著咬牙堅持。
於是,範成鋒繼續在前面哼著調子,保持勻速前進,後頭張先渠望著他的背影,越來越覺得情況不對。
這貨,裝的也太自然了吧?
繼續跑了五分鐘,張先渠總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範成鋒回過頭來看了他好幾次,“看樣子今天有人要幫我省早餐錢了,”
“我說你這個當老闆的也太摳了點吧,一碗米線的錢都要算計?”
“你是不當家不知油鹽米貴,一分錢都是錢呢。”
範成鋒哈哈大笑,又故意加快速度,跑到前面一個公交站臺,淡定的等著張先渠。
“等以後在玉龍雪安定下來之後,你小子給我去辦身卡。再不鍛鍊,我都懷疑,送個女人到面前,你都未必能犁的動。”
張先渠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嘚瑟什麼?你身體再好也沒看見有女人犁啊。”
也幸好這大清早的還沒什麼人,不然聽見兩人這麼粗鄙的對話,肯定是要小聲嘀咕沒素質的。
“算了,不和你扯,去吃早點。”
十五分鐘的小跑,張先渠已經是冒汗了,可範成鋒依舊像是個沒事人一樣。
擦了擦額角的汗,張先渠頓時哀嚎不已,“你別告訴我,咱們還得跑回去?”
“對,去回燕樓吃早餐。”
範成鋒笑哈哈的說道。
“尼瑪,你就使勁的折騰吧。”
兩人邊走邊說,範成鋒將自己關於店裡面的一些活動計劃和張先渠說了下,後者一聽說每個月都要放進去一個價值上萬的古玩來做活動,頓時有些無語的說道:“這麼做,玩幾個月打算回家喝西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