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鴻雲真的學會了寫詩,天哪,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蔡武的內心是崩潰的,詩會上,他當著眾人的面嘲笑邢鴻雲不學無術,結果人家一首人生若只如初見、一首眾裡尋他千百度,直接把臉啪啪的給打了回來。
這兩首詩詞讓三位大儒讚不絕口,還說必定會是流傳千古的,直接將其抬到了一個難以企及的高度。
蔡武呆愣當場,滿嘴苦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首就已經是難得了,接連兩首出來,足以震驚世人。
那樣的詩詞,他蔡武買不到,邢鴻雲也買不到。
原本準備讓邢鴻雲精心策劃的詩會變成他的出醜大會,結果誰曾想今晚卻成了邢鴻雲一出獨角戲。
三位大儒滿心欣賞,年輕讀書人將其視為偶像。
今後,在東都府,在大興朝,邢鴻雲算是一舉成名天下知了。
同樣的草包,卻有著不同的待遇。
蔡武失魂落魄的離場,沒人會關注他,他嘲笑邢鴻雲的話也將跟著這兩句話傳遍天下。
一壺濁酒下肚整個人臉上頓時寫滿了詩意。
醉意襲來,他充滿不甘。
可即便這樣,他又能如何?
猛然間,蔡武想到了那個在夢裡面和自己說話的聲音。
“邢鴻雲的那兩首詩詞是你給他的吧?”
滴咚!
範成鋒收到蔡武的漂流瓶,看到上面那充滿了憤怒的語氣,不由輕笑一聲:“同人不同命,不甘?又或者覺得不公?”
蔡武猛然抬頭,那個聲音又來了。
“果然是你,”
範成鋒皺了皺眉頭,這個蔡武的情緒有點出乎人意料的強烈。
“是我又如何?”
蔡武渾身一震,隨後卻猛地張狂大笑,“我就知道,邢鴻雲那樣的草包不可能寫出如此動人的詩詞來,果然還是抄來的。”
“我要揭穿他那醜陋的嘴臉,讓他成為全天下人的笑話,永世翻不了身。”
面部猙獰,雙眼血紅,似乎是陷入了癲狂。
邢鴻雲名揚天下,他卻要因為那句刑大少你還真會寫詩詞而臭名昭著,永遠釘在恥辱柱上。
這種結果,蔡武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