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少女發覺一個散發男子氣息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上,肌膚相接,即使在被窩中也是滿臉羞紅,“大哥!”
禹鯤勞累了一夜,這時忽然發現自己身下有一個柔軟的嬌軀,立馬就醒了過來,不過由於覺得尷尬,在即將起來的時候身體一滑,倒在了少女枕邊。
“啊!”禹鯤連忙側過頭,避免自己與少女對視。
“大哥,快救救我!剛剛有個像你的人將我施了定身咒!”少女在被窩中不能動彈,有苦說不出。
“好!”禹鯤立馬施法解除了被窩中少女身上的法咒,當他將被窩掀開的那一刻,看到了一張燦若明霞的面孔正溫情脈脈地注視著自己。
“剛剛是誰施的咒?”禹鯤一看到少女在自己床上的被窩睡覺,而且還這樣看著自己,將目光側開。
“他跟你長得一模一樣,我還以為就是你了,不過有一點不同,就是他比你顯老。”少女迅速描述著。
“那,不會是,他。”禹鯤回憶起了和淵溟相遇的場景,“他怎麼會知道這裡,莫非,昨晚我和你說話的時候,他在偷聽?”
“他人挺好的”,少女坐上禹鯤床上,“可能是因為外面有人,所以將我施了定身咒然後用被子捂著,是那些人和你一起過來的嗎?”
“雖然不知道那人有什麼目的,不過”,禹鯤看向少女,“據你這麼說,那肯定是好人了。畢竟仙女的直覺不會錯!”
兩人整理好被褥,禹鯤和少女說道:“姑娘如果願意,在下同你一同回去?”
“剛剛我走在街上也沒人注意,所以都可以啦!”少女歡快地拉起禹鯤的手,“我們走吧!”
與此同時,解除隱身狀態的淵溟正在皇宮過道上欣賞著這個時代的寶物。
“麒麟簷,魂雲柱,白龍瓦,還有……”淵溟流連忘返之際,眼光停留在了天法樓頂層,“法劍,怎麼不在哪了呢?這可是我族建立之基,再也見不到的曠世寶物啊!”
然後他很快就想到,法劍是被正法帶走的。
在天角城外,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在風沙中跋涉。
“幸好有鎧甲遮蔽,要不然也是夠嗆。”正法捂住口鼻,在放逐谷的盡頭,看見一個在風沙中同樣渺小的身影在向自己走來。
“如果在這塊土地上能夠找到資源,那麼就可以定都於此,日後我正法部族人在此繁衍生息。那人也許知道些什麼,上去問問。”正法低著頭繼續前進。
兩人不過多時就相遇了,正法面前的是一位頗有學者氣質的青年,身披黑色斗篷,額間有一種黑色紋路。
“是你,法正!”正法睜大了眼睛。法正是正法同母異父的兄弟,在正法剛剛建立天角城的時候,就與他分別,說是為了尋找一種能夠平衡種族矛盾的方法。
“兄弟,好久不見!”法正說話的時候一副嚴謹的法官氣質,和正法擊了擊掌。
“兄弟這半年來外出巡遊,可有什麼收穫?”正法扶住法正的肩膀,與他並肩同行。
“我們都是自家兄弟,只不過一個向文,行萬里路,一個好武,護百里城。”法正話起家常,“兄弟近來發現,母族與我族的矛盾,唯有依靠我族的祖傳秘方才能管用。”
“你是說,用律法制約他們?”正法笑到,“我族從法律中出生,而他們還在茹毛飲血,都沒有法律,只知道天天打仗呢!”
“我們算是阿修羅中的異類,不過”,法正嘴角上揚,“遲早有一天子母二族能夠成制衡之勢,到時我族可能打仗比不過他們,但卻有比他們更為先進的東西,那就是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