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病房,她站在門口遲疑了掏出一塊原形的玉佩,雞蛋大小的玉佩上沒有雕刻什麼圖案,反倒是刻著國徽,另一面刻著建國後不準成精。
衛盈看著看著,忽然忍不住笑了。
迎面急匆匆的趕來一對夫妻,他們慌張的越過她,沖到她身後的病房,只聽到女人焦急擔憂的叫聲“儂儂,你嚇死寶寶了……”
“你這孩子,斷網斷網,怎麼斷到海裡去了,我可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她喋喋不休數落了女兒一頓,轉而去罵男人,“你們杜家沒一個好東西……”
男人陪笑“我跟他們可不是一個杜家,我跟你們才是一個杜家啊,他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老婆,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追究到底……”
誒!衛盈搖搖頭,雙手插兜往醫院外面走去,陽光刺眼,她眯了下眼,往前邁了一步,撞到什麼人懷裡去了。
睜開就看到男人面無表情的捂著胸口對她道“你撞到我了,要負責。”
衛盈“……,蔣維,你要點臉嗎?”
蔣維“想要老婆就不能要臉!”
……
城市的夜空漆黑一片,不知什麼時候起星星看不見,似乎連月亮都躲在雲層後面。
“吧嗒吧嗒……。”年輕的上班族打著哈欠,沒精打採的往家走,加個班感覺被掏空了。
走到拐角垃圾桶出,他捂著鼻子打著哈欠往樓上走。
身後竄出來一個影子,高高的舉起手中東西然後落下。
“砰!”堅硬笨重的錘子砸碎了腦殼,他連哼都沒哼一下,就倒在樓梯口,腦後的血迅速鋪滿了他身下。
站在他身後的人深深吸了一口氣,抓緊手裡的東西,又狠狠的砸了兩下,然後跑到垃圾桶旁邊,把鞋子扔掉脫下身上的軍大衣,撿過藏在一旁的鞋子穿好,在軍大衣上撒上白酒點了火之後,十分冷靜的離開。
趴在地上的年輕人,雙眼瞪得極大,目光渙散而茫然,而他身下的血漸漸凝固。
……
“呼!”她從夢中驚醒,抹掉滿頭的冷汗,環視一圈怔了幾秒後才確定自己的所在地,不由鬆了口氣。
“怎麼就開始做噩夢了呢!”她抓抓頭發,煩躁不安的嘟囔道,“做個發財或者我是大佬的夢也挺好,至於做這麼驚悚嗎!”
洛陽幽幽嘆了口氣,爬起來,去廚房想找點吃的。
結果發現,冰箱是空的,她只好認命的翻開烏龜殼空間,找出一盤子梅菜扣肉,又翻出一盒蓋澆飯這才心滿意足的坐下開吃。
“好好的,怎麼會做噩夢,難道是我夢遊了?”她包著滿嘴的飯菜含糊不清的道,一想到這個,她急忙低頭看看自己的腳,幹幹淨淨,什麼都沒有。
“不是我幹的,那我這是白天電視看多了?”她忍不住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