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別過來!”小戰士不過十七十八,抓著一把機關槍不斷的掃射,看到男人沖過來,急忙大喊,“別過來!”這只豬只是被震暈了,沒死呢!
男人翻了個白眼:“這群當兵的,就這德性,整天自己吃飽了,連糧食都捨不得分我們多點,還人民子弟兵呢!”他不滿叨嘮著,掏出菜刀砍上去。
“嗷!”豬吃痛,一個躍起,張嘴像他頭咬去,砰,子彈打在它頭上,豬睜眼瞧了瞧,憤怒叫了一聲,張嘴啃了他半張臉。
“啪啪啪!”那個戰士跳下來,舉著槍沖過去,把一個手雷塞到它嘴裡,順手推了一把那個男人,吼道:“快走!”
男人嚎叫一聲,捂著滿是血的臉怨恨的瞪著他,反手把他一推,戰士的手本來就在豬嘴邊,這樣一來,一條胳膊就被送進豬嘴。
“嘎嘣!”豬嘴巴一張,一條胳膊咬下嚼吧嚼吧,虎視眈眈的盯著血流不止的戰士。
戰士痛的臉色刷白,他滾了一圈抓著槍,卻發現槍裡沒有子彈了,臉色一白,抬頭就看到豬跳過來時張大的血嘴。
“啊!”一聲慘叫消失在豬蠕動的嘴巴裡。
“我打死你!”一聲憤怒的吼叫,剛剛還拿著槍對著外面豬的戰士舉著槍雙眼通紅的瞪著中年男人,“你害死了他!”
當初修建基地外面的圍牆時,特意留下一個個槍洞,本來憑藉著他們這邊的火力,可以避免傷亡,可沒想到唯一的亡竟然是死在自己人手中。
兩聲槍響打在豬的眼睛上,一針麻醉打在豬的舌頭上,五個兵合力把那隻豬捆綁送到研究所。
剩下的人冷冷盯著那個中年男人,他們可以犧牲,但絕不能被保護的人捅刀子。
中年男人腿軟了軟,繼而揚起脖子,振振有詞道:“他運氣不好,怪誰!”
“兒子!那是我兒子打的豬,你們憑啥弄走!”六十多歲的婆子沖過來,叉腰對著他們大罵:“死了就死了唄,反正你們不就是保護我們的嗎?”
“有什麼大不了的!”
有什麼大不了的!這句話重重的砸在在場所有當兵的人心上。
“我們平時交那麼多稅不就是為了讓你們保護的!”這句似乎成了法寶。
火場救人,死了幾個消防兵,不要緊,我們交那麼多稅呢!
警察辦案不利,沒用,我們交那麼多稅幹什麼的,養你們這樣的飯桶嗎!
當兵的救人,不讓座,一句我們交稅就似乎成了天然的弱者,所有穿著軍服的都必須對他們退避三舍。
這個社會總有一些人,一句我們交了稅,國家為他們做了什麼都是應該的!
肅風基地負責人嘆氣搖頭,不遠處圍觀的人,有人臉上隱隱的認同和理所當然,他忍不住笑了一下,這些人怎麼比豬還蠢呢?眼神落到下面的領頭豬,他心裡重重的劃叉,如今,豬都知道動腦子了,他們比豬還不如。
靳將軍掃視了眾人一眼,對負責人喊道:“老董,我們開個會。”
“好,是該開會了!”負責人點點頭,往會議室走去:“鬥米恩升米仇!”
會議室,因為政府反應及時,所以現存的基地城市都是由政府把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