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洛陽暗自稱奇,往遠處又看了一眼,船周圍許多的魚群打著轉轉。
心跳的飛快,洛陽有種異樣的感覺,激動地全身的血液都在鼓動,觀世鏡的碎片一定就在附近。
她又往外探了探,忽然她注意到在不遠處有一條白色的魚,它長越二十厘米,長得很像鱈魚,嘴邊卻有鯉魚的鬍子,最奇特的是它肚子,從它的腹部有一抹耀眼的金色,在陽光下的河水中猶如一點光圈,薰染的它周圍的水染上一層淡淡的金色。
“原來如此!”洛陽望著河水下的魚自言自語道,那些轉著圈圈的魚群實則在繞著那條白色的魚打著轉,從天上望去,就像白魚的附近無數個圈圈在繞著它打轉。
“終於找到你了!”手心出現一粒種子,她開始用僅剩的靈力催生,長長的藤蔓垂下延伸到河中,慢慢向白魚靠近。
全心全意注意釣魚的洛陽沒注意到身後的吵鬧。
唐糖心情很糟,這種心情在她得知父親要娶妻開始,一直蔓延到自己離家出走但卻沒有人來找自己,並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更加的煩躁。她本想找沈江清,不為別的,起碼這人看自己雖然有嫌惡卻沒有算計,她也沒想幹嘛就想跟在他身後找點安全感。
跑到沈家村,阿猛說聽到她來沈江清嚇跑了,氣的她追到京城,結果卻睡迷糊,忘了下船,氣的她大打出手,知道自己不佔理,她也就偃旗息鼓,沒想到在船上看到沈江清,誰知道她喊了一聲,那家夥直接躲起來了。
氣死她了,唐大小姐鼓著臉氣成了一隻河豚。
“讓開!”心情不好,她直接動手推開前面擋著的人。
夫妻倆站在一旁本打算看點風景,結果被人一推,差點撞上船璧,男人回頭準備大罵,一看是個打扮俊俏甜美的姑娘,頓時有點罵不出口,只好晦氣的自認倒黴。
妻子可不幹,見到丈夫看到少女眼睛都亮了,頓時更加來火,叉腰大罵:“哪兒來的瞎子,走路不長眼啊!”
唐糖瞪著對方,這女人怎麼不講理!“喂,明明是你們兩往中間一站,我推開怎麼了?”
“呵,船上這麼大,你不會從別處走啊,偏偏從我這兒走,你不是故意的誰是故意,推人力氣那麼大,是不是想把我推下河?”妻子不客氣的指著她鼻子罵。
男人覺得難為情,這麼多人看著,而且他們確實站在中間了,那姑娘推人力道雖然大了些,但也沒掉下去,所以,他拉拉盛怒的妻子衣角,小聲道:算了。
“算了,憑什麼?”妻子頓時氣得眼睛都綠了,指著唐糖咬牙切齒的罵道,“你是不是看她長得好看,動心思了?”
“還是你倆有一腿?”
“好啊,我說你怎麼最近心不在焉的,原來是有了小心肝了,不想要我這個黃臉婆了!”妻子醋勁大發,不依不饒的對著丈夫打罵。
男人更覺得丟臉,把她往旁邊一推,呵斥道:“胡說八道,你除了胡攪蠻纏,亂吃醋還有什麼?!你自己鬧去吧!”他氣呼呼的甩袖走了。
妻子一愣,滿臉不可置信,緊接著她回過神來,沖唐糖沖去:“我打死你個小妖精!”
唐糖厭惡的皺眉:“你個潑婦,這麼喜歡裝瘋賣傻,怪不得你丈夫不要你了。”她有功夫在身,會怕什麼潑婦嗎,腳下一動,身子往左偏移兩步,直接避開了。
女人撞了個空,收不住勢,直直的沖了出去,撞到前面的人才停了下來。
“砰咚!”一個身影直接掉了下去。